他模糊聽到有人在他耳邊說話,那聲音好聽又空靈,不逼真又帶著一股讓人冇法回絕的勾引力。
誣告她與人通姦,將她趕到莊子裡還不敷,還讓她身邊的奶孃殺了她,好讓她那繼妹頂替她嫁給寧王世子。
這傷可不小。
雲嫵愣了一下,臉微微紅,不敢再動了。
這是如何回事,他竟然會用尾巴去主動纏住一個女人?
算他命大,還真讓她找到了止血的草藥紫珠。
她俐落地將此人的外袍上衫裡衣都給解了,傷口竟然有兩指寬那長大,血還在源源不竭地往外流。
夜殃凝眸看向躺在一旁的女人,冷若冰霜的眸子裡儘是打量,昏倒時實在他另有點知覺,疼痛並未讓他完整昏倒落空認識。
“哦……碰到了我這隻鬼。”
這山裡竟然還真有鬼?
肥胖女人一臉不敢置信,揪著疼痛到極致的胸口:“奶……奶孃,你不是一貫最疼我的……你如何幫二mm。”
“女人?”如何會有女人?
這群狗玩意兒,欺負一個無孃的丫頭,這丫頭平時唯唯諾諾對他們冇半點威脅,成果就因為被賜婚了給寧王世子就遭了她那繼母的歪心機。
雲嫵站了起來,在四周走了一圈。
夜殃撫開遮住雲嫵麵龐的碎髮,除了生得好一點,並瞧不出來有哪些與凡人分歧,但他的尾巴就想纏著她,腰身的觸感讓他感覺非常舒暢。
“蠢貨,你是該走快點去見閻王,卑賤的玩意兒還想嫁給寧王世子,那寧王世子是你能肖想的,那是二蜜斯的!
可確切已經結痂了,並且他乃至感受不到疼痛了。
她從地上爬起來,想去看看那東西長啥樣,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耳朵?
雲嫵特長拍了拍她的臉:“我是……索命的鬼,你先下去見閻王,你的主子們很快會下去陪你。”
她聲音飄忽不已,仿若從另一個空間而來,又讓人聽得真逼真切,直入民氣。
她其實在原身暈倒後就穿過來了,聽到了婆子的罵罵咧咧聲。
雲嫵不想管閒事,本身剛穿過來還一頭亂呢。
就你這破玩意還敢跟二蜜斯搶寧王世子,去地下做夢吧。”
仔諦聽,還能聽到纖細的呼吸聲。
胖胖的婆子蹲了下來,手中取出一把短匕首,她目露凶光諷刺隧道:“你這類賤玩意誰會疼你,是夫人讓我好都雅著你,你也不是一點用冇有,起碼幫夫人看著你,老孃還能獲得點好處。
他正思考著,俄然一隻手將他拽住,一個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