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相好?這麼醜這麼窮的男人另有相好?
容紫陌一怔,這吝嗇男人,昨早晨還死活要留下她,現在就這麼威脅她?
“傾大哥,你們……”那女人出去的時候,正都雅到傾十七將手安閒紫陌的脊背上挪開,她一雙水漾的眸子含著說不出的怨仇,死死地盯了容紫陌一眼。
“……”容紫陌皺眉,這男人當真了?有一千兩銀子她就歸去將福媽與容大川贖出來了!
“我倒想曉得,你為何不肯意將我當作娘子了?是因為看到我的未婚夫自慚形穢,怕我給你戴綠帽?”容紫陌問道。
“傾大哥……”突地,房門外響起一個女人幽幽的聲音。
屋裡固然隻要一張床,一張桌子,四條長條凳,固然粗陋,但是卻窗明幾淨。
“好!”男人淡淡地說道,“一言為定!”
“你揹著我結婚,天然不但願我來!”女子幽怨地說道,又瞧了容紫陌一眼,“就算你再糟蹋本身,也不能娶如許一個女人!”
傾十七嫌棄地皺眉,他將藥草放在手裡,用力的一捏,擠出藥汁來,手掌托著那藥一起貼在了女人的脊背上。
“真臟真醜!”傾十七沉聲說道,滿臉的嫌棄。
容紫陌將小薊交給傾十七,“您老姑息一下幫我嚼爛了塗上,等我傷好了再清算沐浴。”
容紫陌皺眉,一個山上獵戶,還敢如此嫌棄她?他這家裡不也……
容紫陌回眸瞧了傾十七一眼。
男人的手勁兒一大,容紫陌就哀嚎起來,隻能從速投降:“好好好,我還你,不就是十兩銀子麼,等我身子好了,我賺一千兩銀子全都砸在你的臉上!”
倒是她,渾身血漬與泥灰,頭髮亂蓬蓬的,灰頭土臉,與這整齊的環境比起來,的確是有點臟。
女人的脊背上滿是傷痕,發紫腫脹,另有的傷口翻著,非常可駭。
傾十七部下微微地用力,“我隻養我娘子,你又不是我娘子,我憑甚麼養你?”
容紫陌一怔,回眸看他:“吃住也要收錢?”
昨早晨黑咕隆咚的,全屋就一根蠟燭,看不太清楚,現在天亮了,春日裡暖暖的陽光照出去,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容紫陌也看清了屋裡的安排。
手指不謹慎觸碰到中間的好肉,非常的細光光滑。傾十七眸色閃動了一下,不動聲色地挪開手指,再次低聲說道:“治好小寧兒的病你就分開,彩禮錢跟藥錢我都會算利錢的!另有,今後你的吃住也要收錢!”
容紫陌抬眸看去,就見房門被推開,闖出去一個女人,十七八歲的年紀,一身粗布衣裳,腰上綁著一塊紅色的狐皮,膚色有些小麥色,但是五官卻標緻嬌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