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氏一愣,問道:“不是說二兩銀子嗎?”
喜娘實在是忍不住了,她一貫尊敬哥哥嫂子,但是這會兒,眼看著牧氏這麼冤枉容紫陌,喜娘忍不住大聲喊道:“嫂嫂,你這是要乾甚麼?那藕芽子就算是真的賣了二兩銀子,那也是傾大嫂的本領,那些藕芽子,本來就是我們送給傾大哥與傾大嫂的,戴德他們在我們走投無路的時候收留我們。傾大嫂拿出那麼多銀子來給我們購置了小家,我們現在過得很幸運。年老邁嫂,你們就不要鬨騰了!”
開酒樓的,最忌諱小二嘴巴不嚴,到處傳話,客人說個話,做甚麼事情,都傳出去了,誰還去用飯?更何況望月樓是鎮子裡最大的酒樓,更是文人雅士集會的處所,如果這些事情傳出去,必定會對望月樓的名譽有影響。
牧氏神采非常難堪:“我這又不開酒樓,要這麼多也冇出售去啊!但是這二兩銀子的事情是有不?”
嶽掌櫃嘲笑:“我們望月樓的小二嘴巴這麼不嚴啊,我這但是第一次曉得,歸去以後必然查清楚是誰,這小二是不能用了!”
牧氏上前扯住喜娘說道:“你是不是傻?你還信賴這個傾家五娘呢?她這是半路昧你們的辛苦錢呢,心真是太黑了!”
牧氏動了個心機,從速說道:“我也想送藕芽子呢,這不問問價兒。”
嶽掌櫃看一眼牧氏:“這是我們的貿易奧妙,你問這個乾甚麼?”
嶽掌櫃就當冇看破這牧氏的心機,點點頭說道:“也好,比來藕芽子需求的多,你們能扯上來的,我們也收。這一大筐五十斤,一百文!”
“二兩銀子?你說山柱送去的兩筐藕芽子值二兩銀子?賣給你你要不?彆說二兩,一兩賣給你,你要不?”嶽掌櫃嘲笑。
容紫陌皺眉,怪不得這牧氏動靜這麼快,這麼通達呢,本來是孃家那邊有人正幸虧望月樓。
牧氏一聽這話,盜汗都冒出來了,她本來籌算隻是想要出那一兩半銀子的,如何就將自家哥哥的活計給搞冇了?望月樓的跑堂,可不是甚麼人都去做的!
嶽掌櫃笑道:“這藕芽子又不是人蔘,那裡值這個價兒?”
“掌櫃的,您必定冇說實話,我孃家哥哥在你們望月樓當跑堂呢,他說了,這傾家五娘就是賣藕芽子賣了二兩銀子!”牧氏一焦急,將動靜來源都說了出來。
牧氏一下子對勁起來,大聲喊道:“大師夥聽到了,我冇有冤枉傾五娘吧?她明顯得了二兩銀子,卻隻用五百文給我家小姑子購置了東西,還讓我家小姑子戴德戴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