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後悔了,我已被新帝送上鳳位_第4章 正妻蘭氏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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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藏在蜜罐子裡的昔日影象早已被男人親手攪成糨糊倒在她頭上,澆得她五臟六腑都蒙上了厚厚的灰泥。

但林予安仍舊對她的手腕心不足悸。

林予放心中看得清楚,大要上卻仍舊不敢抵擋,畢竟月芍的賣身契還在蘭氏的手裡攥著,如果對方不肯放手,她也冇有甚麼旁的體例能讓月芍離開林府的束縛。

因而林予安遵循端方給她施禮存候,而後咬了咬牙,徑直說道:

如果她施禮時屈膝的高度低了一寸,或是眼神稍稍往一旁瞟了兩息,都會遭到她們毫不包涵的鞭撻。

——梆!

林予安逼迫本身從舊事中抽身而出,她朝長官的女人屈膝,再度行了個標準不過的大禮,柔聲道:

“要進宮的人公然就是不一樣了。這妃位都還冇定下來,便有底氣頂撞本身的嫡母了。”

漏刻排泄的水聲滴答。

蘭夫人居於長官,身前擺著的藤椅上坐著兩個穿著華貴的稚嫩男童,她手持調羹,嚴肅而素淨的鳳眼專注地盯著本身的一對麟兒,冇往林予安的方向看上一眼。

但林予安等不了了。

時候在寂靜中一點一滴流逝。

“母親,女兒既跪了好久,又受了康嬤嬤一巴掌,想必母親此時也該消氣了吧?既然如此,月芍的身契能夠交給女兒了麼?”

林予放心下一狠,平生第一次不再暖和地順服本身的嫡母。

很久以後,她淡淡一笑,語氣沉寂卻傷害:

早在康嬤嬤走來之時,林予安便對她的企圖有所猜想。

經年累月的折磨,讓她剛一踏入聽雨院,腦筋便節製不住地回想起本身多年前曾如安在這花壇中間的青石板路上跪了三個時候,又是如何被那粗糲的竹鞭一下下打得血流如注。

蘭氏還是冇說話,手中精美的象牙調羹往本身宗子的身前遞了遞,語氣極儘和順:

膝蓋猛地砸向空中,骨與石的相擊收回轟然巨響。

聽到這話,蘭夫人神采穩定,仍舊冇朝她投來一眼。

蘭夫人仍舊冇有說話——她向來是很有耐煩的獵人。

“慶哥兒聽話,把這碗蓮子銀耳湯乖乖喝了好不好?也給序哥兒做一個榜樣。”

疇昔十幾年,也一向是康嬤嬤“代替”蘭夫人利用管束之權,在林予安的身上施下了每一頓鞭打與拳腳。

“猖獗!二蜜斯見了當家主母,竟然如此不知禮數,合該由老奴代替夫人脫手,教教二蜜斯甚麼纔是端方!”

明知這是蘭氏的蓄意刁難,她也得迎難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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