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也無人再打薑綰獻藝的主張。
賢貴妃難堪地笑了笑,給本身找了個台階,“是啊,瞧臣妾,不過是想開個打趣罷了。”
該死!
歸正她說本身欠君玄澈三千兩,遵循這渣爹的架式,也不會幫她還的。
孟南枝,你還真當本身是皇後了!
“這寶安寺的送子觀音,每年隻要一尊可求。客歲那一尊,已被本王一個好友帶走。本年,寶安寺的華殿皆在補葺,寺院閉門好久,是以冇法請饋送子觀音。”
薑綰看向方纔幫本身說話的小皇後,心間一暖。
而後,中間的薑以沫起家,走到宴場中心,籌辦獻上一段,本身苦練已久的長袖舞。
“回稟皇上,臣妾這心口痛的老弊端又犯了,怕是要歸去找太醫來瞧一瞧了。”賢貴妃身子嬌軟地坐在椅子上,中間的老嬤趕快上前扶她。
世人看著這場生辰宴,纔剛起了個頭,就氣跑了一個賢貴妃。
讓統統人都曉得,她纔是薑家最高傲的女兒。
薑綰抬眸,隻見君玄澈身側位置上的昌寧郡主,正氣呼呼地瞪著她,彷彿要從她身上盯個大洞出來。
“你問她乾甚麼?丟人現眼!”薑宗成聽到她們的對話,語染怒意。
隻見這丫頭一臉癡迷地盯著皇後看,連個感激的眼神都不給他遞一個。
她必然要想體例,撤除君玄澈這個奸臣!
但前腳剛送出來,後腳就被扔了出來。
“皇後孃娘說的是啊,那本日臣妾就不說那些了,不過有一句話,還是要提示皇後孃娘,臣妾送你的送子觀音,必然要虔心供奉,不然就不靈了。”賢貴妃傲岸的一笑,視野從皇後身上移開。
不止是明安皇冇法瞭解,薑宗成亦是。
見這個常日一貫唯唯諾諾的皇後,都敢當眾貶損本身,賢貴妃咬著牙,斜眸瞪了眼皇後。
“你有證據嗎?你信不信我當即差人去寶安寺,找內裡的和尚過來……”
薑以沫出場之前,還美意扣問一下薑綰,“姐姐,你要先去演出才藝嗎?”
啊嗚!
賢貴妃走後,生辰宴還在持續。
賢貴妃這會兒因為一句話,被君玄澈連連發難,坐立難安。
看來,是該讓她去他府裡的水下密牢,蹲幾天了。
這幾年,君玄澈身邊連隻母蚊子都冇有。
畢竟賢貴妃方纔口口聲聲說,這送子觀音,是前不久命人去寶安寺請來的。
這點,明安皇作為一個男人,冇法瞭解。
明安皇朝她看了過來,對她不似剛纔那般熱忱,“貴妃如何了?”
寶安寺遠在都城百裡外,在場很多人隻傳聞過這天下第一靈寺,但因路途悠遠,大部分人都冇去過這座靈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