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玄澈朝她暴露一個暖和的笑容,“天然。”
“……”
寫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薑綰樂壞了,獻寶似的吹乾了墨跡,呈給君玄澈。
等她此次順利度過,必然要開端勤加熬煉身材,早日規複玄靈術。
“……”
薑綰內心罵了君玄澈一萬遍,你他媽不早說!!!!
“太好了!攝政王殿下,您人真好!”薑綰髮自內心的讚歎。
“嗯,一字不差。”君玄澈隨便瞟了眼,便將紙順手扔回桌上。
薑家蜜斯,你還真是……如何找死如何來……
薑綰指了指中間的荷花池。
薑綰儘力保持淺笑,咬牙切齒地說,“讓殿下操心了。”
……
想了半天,薑綰活見鬼的發明,記得印象最深切的,竟然是那句——
薑綰背脊一僵。
“你對葉北寧還真是一片真情,不錯,從一而終,值得讚美。”
這玩意兒竟然也是半個複讀機。
薑綰剛想和君玄澈先賠個不是,隻見君玄澈抬手,那雙骨節清楚的手,緩緩的從衣袖內,拿出一張疊整齊的紙。
最後,薑綰委曲巴巴的開口,“要不,還是關我兩天密牢吧。”
說完,那張白玉石製成的桌子,收回一陣碎裂的聲音,緊接著,‘砰’的一聲,桌子瞬息間四分五裂,摔了一地碎石。
薑綰,你真不冤!
【凰玉,凰玉,救救我,救救我!】
甚麼玩意兒?
我去!
薑綰刹時樂了,提筆快速地寫了起來,乃至嗚嗚嗚都一併寫下。
新的白玉桌就被人重新換上了。
“那如何行,你一字不差地寫完了,本王不是出爾反爾的人。但一碼歸一碼,薑綰,你說是吧?”君玄澈一副和她籌議的語氣。
“這個安排,你對勁嗎?”
薑綰髮楞了一會兒,君玄澈倒也不催,不緊不慢地坐在那邊,時而喝口茶,時而朝她看一眼。
公然,那些閒言碎語,還是傳到了君玄澈這裡。
中間的紀寒都是一副冇眼看的模樣。
可特麼的,這是安插了一個複讀機嗎?
一字一句寫下來?
但說不測,也不是特彆不測。
“再將骨頭磨碎,挫骨揚灰。”
抄一千遍就算了,還平白倒欠了三千兩銀子,我恨!!
薑綰內心一陣哭爹喊娘,不法啊!
歸正畢竟是一死,為甚麼不乾脆死得悲壯宏偉一些。
“薑綰。”
麵前,一陣寂靜。
再說了,明天和葉北寧說話的時候,中間也冇甚麼人啊?
“阿誰,我能問一下,密牢在那裡嗎?”薑綰做了最後的掙紮。
比起葉北寧阿誰笨拙的傢夥,真正難搞的,是君玄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