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當初我們上山采藥,路上碰到了劫匪,菁葉被包抄了,就讓你先逃脫,前麵你不曉得為甚麼就被太子救歸去了,菁葉也隻記得這麼多了。”菁葉歪著頭回想著,“蜜斯,你如何好端端的想起這個?”
“並且奉一他們也被攝政王狠狠的獎懲了,蜜斯你就彆再憋氣委曲了。”
“我乾甚麼了?”白傾鸞有些不測,燒傻了?她不是就做了好多好多的夢,奇奇特怪反幾次複的夢,如何一醒來彷彿她大病一場一樣。
“冇有那樣的事,菁葉,你可記得,當初我為甚麼會受傷?”白傾鸞說的,是她十二歲時的受傷。
“蜜斯,大夫讓你彆想那麼多的。”菁葉端來一碗藥,輕聲的勸道。
白傾鸞點點頭,她隻要記起來,就必然是會本相明白了。
菁葉一臉八卦的說道,堂堂攝政王,天玥百姓心中的豪傑,卻會做這麼和順的事呢!
“肯定是劫匪?有人查過嗎?”白傾鸞眉心皺的更緊了,菁葉的技藝固然不算頂尖,但她記得也是不錯的,如果淺顯的劫匪,能讓菁葉也有力抵擋?
會想到白傾鸞發熱的啟事,菁葉還是站在慕容辰淵這邊,感覺錯不是在慕容辰淵身上。
白傾鸞的話音剛落,坐在床邊墨色身影就俄然站了起來,未等菁葉說話,慕容辰淵就一身寒冽的走了出去。
揉揉腦袋,白傾鸞回想夢裡的景象,獨一能夠看得清楚的是一棵桃樹,她感受,夢裡的景象固然昏黃,但倒是她消逝的影象內裡的一部分,隻是她底子記不起來。
她昨日去了桃林,就俄然高燒連番做夢,莫非桃林刺激了她的影象?
又或者再去一次桃林?
“白傾鸞,你是燒傻了吧。”慕容辰淵收回了視野,看向了彆處,“來人,把藥端出去。”
菁葉頓了頓,又道,“這事情我也是感覺很奇特,那裡像是攝政王會做的,蜜斯,攝政王真是個好人,你說他是不是喜好你呢?”
“發熱罷了,你就這麼冇用?還用彆人來?”白傾鸞蹙了蹙眉心,內心倒是想,她發熱跟慕容辰淵甚麼乾係,說的是他救了她一樣。
“當時,必定不是不測。”白傾鸞深吸了一口氣,小聲的喃喃道,固然現在甚麼都無從查起,但她信賴,隻要對方想要致她於死地,總有一天她會曉得的。
“蜜斯,你才燒胡塗呢,菁葉這三天但是把統統事情都看在眼裡,攝政王多好不敢說,但絕對是菁葉見過的,對你最好最和順的男人了,你親爹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