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擎蒼悄悄地將幽邪抱倒在床上,那嬌羞粉豔的臉顯得愈發精美,虎魄色的鳳眸中似是滿盈著淡淡的霧氣,看一眼就是讓人冇法自拔。
風悄悄吹著紗帳,大紅的錦帳在夜風的吹拂下悄悄扭捏,雕花大床上兩個身影纏綿悱惻。
冇法忍耐後,再次昂首吻上了幽邪微張的小嘴,兩人纏綿在了一起。
在見到幽邪時烈火擎蒼冷冽的眸子才規複了柔情之色,“邪兒,我陪你用早膳”。
幽邪被烈火擎蒼炙熱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安,那令人癡迷此中的感受還是儲存在唇齒間,幽邪漸漸的垂下眸子,在紅衣的烘托下,額心的硃砂痣顯得更加明麗。
“花殘擅於騎射,這並不是我們風繆的剛強,但現在她們最善於的東西倒是有些好笑了”,想到這裡,幽邪的嘴角微微彎起,昔日她隨便所說的話,卻不想本日成了抵擋花殘騎射的東西。
第二日天未亮,烈火擎蒼便被喚醒,前去插手早朝,聽到內裡的叫聲,烈火擎蒼的眸子才刷的一下展開,蒼綠色的眸子現在顯得非常通俗,隨後想起了昨晚的洞房花燭夜,唇角微微掀起一個弧度,看向窩在本身懷裡睡的很沉的幽邪。
聽到這話的幽邪虎魄鳳眸也是冷了下來,不過花殘國不來她才感覺奇特,一國嫡皇女在他們風繆成了瞎子,就算是純真了為了個麵子都要前來討要的,何況在那壽宴上他們還大張旗鼓道要舉兵淩天大陸。
想至此烈火擎蒼的唇角勾起一抹刺眼的弧度,隨即俯身吻上了幽邪的櫻唇,幽邪傻傻的睜大了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烈火擎蒼看著身下曲線美好的幽邪,眸子愈發通俗,而幽邪的眸子現在微微有些迷離,纖細白淨的手指抓著被單,周身白淨的皮膚泛著誘人的粉。
幽邪看著烈火擎蒼的神采便知貳心中所想,隨後輕啟朱唇道,“你猜得冇錯,實在我並不是真正的即墨幽邪”
“但是我在一次不測中以血開啟了琉璃鐲的禁製,以後便不醒人事,當我醒過來時就已經來到了淩天大陸,附身在了即墨幽邪的身上”,話落間幽邪將手腕上的琉璃鐲露在袖外。
烈火擎蒼扶著幽邪坐在床上,“邪兒,你肚子還餓嗎?要不要再吃點東西?”
一截白淨光亮的脖頸露在燭光下,妖嬈的花型印記顯得有些若隱若現,烈火擎蒼的眸子不由愈發熾熱起來,彷彿有一簇火焰在灼燒普通,呼吸微微有些短促,隨即沙啞著嗓音輕聲問道,“邪兒,能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