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寒唇角勾出一抹嘲笑,還真是好精美的心機!
聽黃埔暖發話了,那丫環才慌了神,“噗通”一聲跪下,嚇得瑟瑟顫栗:“郡主饒命,奴婢隻是一時手滑,並不是用心衝犯莫女人的。”
小丫環聞言感激的看一眼曾淩兒和張佳蕊,忙又給寒寒叩首:“奴婢真不是用心的,還請莫女人高抬貴手,饒了奴婢。”
先是借丫環打翻酒水吸引了本身的重視力,然後在本身去換衣服的過程中,藉著打掃席位的幌子,將本身本來的蒲團換掉。蒲團是本身退席就坐著的,等本身換好衣服返來,天然不會多心再去看一遍,再加上四周的氣味擋住了蒲團上的味道,不細心辯白根本分辨不出來,以是竟然一步步引著本身中招了。
“我還想著明天見不到你呢,冇想到你竟來了。王爺對你可真好,往年如許的宴會他都不插手的,冇想到本年竟帶著你來了。”肖薔薇語帶戀慕的拉著寒寒笑道。
她固然不是廉親王府端莊的主子,但是在這些皇室貴族年青一輩的女子中,卻很有聲望,又是常常來廉親王府走動的,與黃埔暖友情甚好,也頗得廉親王妃的愛好,是以府中下人將她也看作半個主子對待,此時見她惱了,立即有兩個婆子應一聲,上來就要拖人。
肖薔薇點頭笑笑:“也是,我瞅著你也得很投緣。”然後悄悄拉寒寒到花架子中間,“你這幾天冇有去給我哥哥做飯?”
春兒應一聲,忙領著寒寒下去,晴空碧霄恐怕寒寒再遭算計,在前麵緊緊跟著。
“甚麼事笑的這麼高興,也說出來讓我們樂嗬樂嗬。”嬌俏的笑聲傳來,花架子上麵的一群女子一個個的圍了過來。
比及了席位上,寒寒剛要坐下,猛地眼神一閃,落在本身坐的蒲團上麵。
寒寒聽的想笑,合著對方聯手算計了本身,本身還不能討回公道了,不然就是冇有容人之度,斤斤計算,得理不饒人?
寒寒本身也留了心,幸虧來回一趟甚麼事也冇產生。
心神放鬆了,又喝了兩杯,模糊感覺有些頭暈,揉揉頭笑道:“一時貪酒多喝了幾口,我且去歇息一下,你們持續。”說完扶了春兒的部下去。
“王爺每年都不來麼?”寒寒驚奇,這點她還真不曉得,“我是收了廉親王府的帖子纔過來的,並不是因為王爺。”
一邊走一邊思考著對方是如何給她下藥的,能給她下藥,不過是在吃食和衣物碰觸上,她的衣物是真郡主的,依真郡主的態度來看,給她下藥的能夠性不大,再有就是剛纔和她打仗的幾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