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埔晨鳴神采發白,勉強扯出笑容看嚮慕容懿:“此人也懲辦了,王爺開宴吧?”隻要一開宴,他就有來由分開,憑攝政王如何折騰,也折騰不到他身上。
為了製止這些大臣去驅逐慕容懿,黃埔晨鳴但是一早就下旨將這些人拘到了宮內裡。
“為君者當要獎懲清楚,身正矜持才氣指掌乾坤。鎮國公目冇法紀,以下犯上,本要杖責三十,離職削爵,本王念在他是兩朝元老,又曾有功於宸國,故此從輕發落。皇上仁善,不忍苛責本身的孃舅,但本王卻不得不為宸國的江山社稷著想,不然有負先皇所托。此事就此定下,不必再說!”冷魅的聲音不緊不慢,說出的話卻落地有聲,震得黃埔晨鳴心肝肺都疼起來,本還想再質疑幾句,但看慕容懿一臉果斷,莫名心底一緊,嘴邊的話嚥下去,不敢再說。
“逼迫?”慕容懿輕笑一聲,帶著無儘諷刺與冷酷,“如果鎮國公如此瞭解,也無不成!”之前就是他太好性了,才由得這些人長了膽量,竟然敢趁他外出之際洗濯他部下的大臣,明天他就要讓這些人好都雅看,他可不是那麼輕易被人欺負的!
“既然他們是冤枉的,那他們的職位是否也要規複?”慕容懿打斷他的話,問道。
望著笑的一臉謙恭近乎到奉承的黃埔晨鳴,慕容懿眼皮子都冇抬,目光落在立於黃埔晨鳴身後的吏部尚書梅良身上,狹長的眸子微眯一下,錯開眼,率先走進通政殿,狂傲的姿勢彷彿他是君,黃埔晨鳴是臣一樣。
慕容懿臉上調侃越深:“明日早朝有明日早朝的事情,本日宴會有本日宴會的事情,皇上不必焦急,本王自會一樣樣的算清楚。”對黃埔晨鳴半分麵子都不給。
黃埔晨鳴神采一僵,手中酒杯訕訕放下,心頭打鼓,臉上扯出一抹生硬的笑容:“此次宴會隻為王爺慶功,不談國事,王爺如果有何疑問,不若明日早朝再說,如何?”
“你…。你猖獗!”冇想到慕容懿會毫不避諱的承認,張毅瞳孔一縮,厲聲道。
滿殿嘩然,紛繁不成思議的看看鎮國公,再看向攝政王,不敢信賴,攝政王竟然當殿,當著皇上的麵將鎮國公給打了!還打的吐了血!這…。這……這也太放肆了!幾個保皇派的大臣暗自吸口氣,內心幸運,幸虧剛纔他們冇有發言質疑攝政王,不然,怕是現在他們已經是一具屍身了,他們可冇有鎮國公那樣擱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