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器落地的下一刻,十幾個蒙麵男人俄然從上空飛下,個個手拿金羽軟劍,見人就殺。
“不必了,我本身能夠。”男人這般說著已收回眼神,將手臂傷口的黑血擠按了出來,接著又將整條手臂淹冇在湖水裡。
安千荷有些難堪的扯了扯嘴角,他這麼看著她做甚麼?他們素不瞭解,這個眼神有些怪!輕咳一聲,問道: “喂,需不需求我幫你清理手臂的傷口?”
男人先下了馬,走到山腳下的泉水旁,打濕了一塊紅色手絹,開端為本身清理手臂的傷口。
安千荷鬼使神差得點了點頭,彷彿在此人琉璃般明徹的眼眸前,任何假裝都自取其辱。
“放我下來!”安千荷低喝一聲,她可不想墮入這場爭鬥。她救他,不過是因為他也救了她,她不喜好欠彆人恩典。
合法安千荷想開口扣問他是否需求她幫手,他已轉頭,眼神靜而深,盯著安千荷的目光。
安千荷手中已無飛刀,進犯力減弱幾分,但她卻顧不上性命,飛奔向白衣男人,擋在他的麵前,赤手空拳與這些蒙麵男人對抗。
“上馬!”白衣男人眸光一凜,抱著她的身軀,縱身上馬。
好大的口氣!安千荷又好笑又好氣得道:“傳聞攝政王蘇慕隱掌權天星書院,如果被他發明你操縱私權,你擔待得起嗎?”
暗器偏離了方向,可還是擦破了白衣男人的胳膊,帶出了一小串血珠,如罌粟般鮮紅。
可這男人不但不斷下,反而重重一揮馬鞭,隻聽黑馬一聲嘶鳴,猖獗的向前奔馳。
男人放下了捲起的衣袖,從腰間扯下一塊玉佩遞給她道:“三今後,拿著這塊玉佩去書院,冇人會攔你,也不會讓你考覈。”
安千荷眉心一蹙,他究竟是誰?為何曉得這麼多?不過,奇特的是,她竟又鬼使神差得點了點頭。
“謹慎!”安千荷大聲一喚,胡蝶刀已脫手而出,“呲”暗器與刀子擦身而過,收回刺耳摩擦聲。
最後,馬兒在一處山腳下停了下來,此時已是中午,但是這山間卻似霧昏黃,放眼望去一片煙紅。
馬鞭一揮,駿馬奔馳向前。
男人的俊眉挑了挑,淡淡道:“我是天星學院的副院首,當然有這個權力。”
安千荷盯著這塊玉佩很久,問道:“你為何有這權力?”
安千荷走到他身邊,高低打量了他一番,月白長袍清雅得如一束山間月光,他的側臉極美,鼻子英挺漂亮,流水般的長髮拂在肩頭,崇高而凜冽,暖和而又酷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