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香耐不住性子急聲辯白道:“奴婢冤枉啊,奴婢可甚麼都冇做!”
綺香的臉煞白,在顧氏一個眼神下,退了下去。
“慢著!”安千荷對著顧氏一挑眉,接著又對安墨蕭屈膝福禮道:“父親,她可不是瘋子,而是福貴的老婆。請父親允她出去。”
女人在顧氏正想開口禁止時,就大聲回道:“當然見過,不然我如何會被他騙?除了捉蛇,比來還捉一些蠍子,蜈蚣。本來為了私會這賤丫頭,他還真連命都不要了!”
紫香撇撇嘴接著道:“因而蜜斯便讓奴婢去查,到底是誰下的雄黃。奴婢鄙人,先從咱安府名下的藥莊查起,藥莊的費老闆說,前幾日綺香在他那邊買了兩包雄黃粉末。”
綺香正想要辯白,紫香已然道:“綺香姐莫不是忘了吧?要不要mm將費老闆請過來?”
“咳”安千荷又是輕咳一聲,對著紫香眨了眨眼,道:“這個該由你解釋。”
安千荷看著一臉滑頭的紫香,唇角揚起一抹淺笑,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敬愛了。
“是!”紫香大聲一應,跪隧道:“老爺,奴婢本日給蜜斯打水的時候和綺香姐撞了一下,奴婢也冇在乎。可蜜斯卻聞出了這水有題目,因為水裡加了很多玫瑰花瓣,以是想要辯白出色彩和藹味很困難的。乾脆蜜斯的嗅覺活絡,聞出這水加了雄黃。”
顧氏拍了拍安千雪的手背,倒抽一口寒氣,對身後的仆人叮嚀道:“是誰在這裡發瘋,還不快把人拉走?”
顧氏和安千雪恥得渾身顫栗,狠辣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她,瞳孔裡儘是陰狠,這小賤種的奴婢如何也變了?
中間兒,紫香努了努嘴,一臉不平道:“蜜斯,還冇完呢!另有您水裡的雄黃,若不解釋清楚,奴婢可就慘了。”
安千雪輕咬著粉嫩的紅唇,紅著眼睛弱聲道:“是我讓綺香買的,這些日子我的房間裡經常呈現一些蟲蟻,想要驅蟲,但絕對冇有放在大姐沐浴的水裡。”言畢,又抹起了眼淚。
女人被帶了上來,一見被綁的福貴便衝上去一巴掌,“你這個狼心狗吠的東西,這幾日每天騙我去抓蛇,本來在這裡和人私會,還被人老爺夫人捉了奸。”
紫香瞥了她一眼,冷冷道:“你急甚麼,我可冇說是你啊。”
安千荷唇邊帶著淺淺的淺笑,目光卻熾熱得刺眼,“他騙你去捉蛇了?那你有冇有見過蛇呢?”
安千雪的大腦一片空缺,迎著安墨蕭震驚及絕望的神采,她幾近尖叫出聲,賤人,她竟然早就曉得!她這是請君入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