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這邊另有其他病患等著看病,批示使大人如果不放心,民女可每日抽暇去您府上一趟,您看如何?”梁茹榕考慮一番,回絕了。
剛纔梁茹榕利用銀針讓吃驚的馬匹溫馨下來,他是看在眼裡的,現在又聽她是醫師便另有籌算。
“既如此,你便每日巳時來本官府上為馬兒診治,本官家住朱雀巷巷尾,診費不會少你的。”
梁茹榕不想惹是生非,趕緊施禮報歉:“民女是斑斕醫館的醫師,本想過來一睹批示使大人風采,何如突發不測,還請批示使大人恕罪。”
“你醫術不錯,本官這馬兒尚未完整病癒,本日你便隨本官回府,而後替本官好好顧問馬兒。”
幸虧梁茹榕身形矯捷,堪堪躲了躲了疇昔。
“大膽!你是何人?竟敢在此拆台!”批示使身邊的仆人厲聲詰責。
慕辭燁奉旨接批示使入宮,他不過是晚來了一會兒,冇想到梁茹榕就出事了。
慕辭燁上前虛扶了一下。
“你敢違逆本官?”批示使眉頭一鎖,語氣不善。
空間裡是有無菌橡膠手套的,但此處人太多,這些冇法解釋的東西還是不要拿出來的好。
批示使雖官居正三品,但也不敢一下子把都城貴女都獲咎了,畢竟那些貴女背後的乾係錯節盤根,他不想給本身找費事。
馬車上的棕色馬匹,腹部有一條猙獰的傷口,皮肉外翻,聞著都有些臭味了,呼吸更是微小得能夠忽視不計,一副已經不可了的模樣。
慕辭燁也不拆穿他,順他的話說:“這確切不是甚麼大事。”
他頓了頓,持續說道“不過,本王聽聞,梁醫師醫術高深,都城那些貴女日日都要喚她入府調度,恐怕冇法整日待在你府上,不如就按她所言?”
剛纔離得有些遠,再加上梁茹榕與他影象中怯懦怯懦的小女人實在相差甚遠,他也冇敢往這方麵想。
“榕兒!”
說到最後,批示使的聲音拔高了幾分。
梁茹榕剛纔地上爬起來,那衝出去的馬兒竟掉頭再次朝她襲來。
“將此人拿下,回營措置!”
現在走近了,見到那張熟諳的小臉,纔敢開口。
“做得好,本官自有誇獎,如果出了差池,本官拿你是問!”
宿世,梁茹榕在獸醫這一方麵也有所成績,還常常去植物園義診,給馬兒治病天然不在話下。
腐肉剔除完,梁茹榕又將傷口細心洗濯一遍,纔拿出上等的金瘡藥給馬兒上藥。
見梁茹榕半晌冇有反應,慕辭燁冷聲催促:“愣著何為?還不謝過批示使大人。”
一向躲著也不是個事,梁茹榕思考半晌,從衣袖中取出一根銀針,在馬兒再次襲來之時,瞧準機會,將銀針刺入馬兒後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