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與秦貴妃有關的人,彷彿都已人間蒸發,看來獨一的衝破口,隻要阿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
莫非,她真的做了對不起父皇的事……
正在遲疑之際,劉鎮長拿著寧王的密信急倉促地來了。
本來寧王也得知了此事,恐怕太後的人查出甚麼端倪,也派了一班人馬前來監督。
“……”
慕辭燁笑而不語,讓淩風去調集部下衛士去了。
“真是冇想到小小一座礦山竟然這麼熱烈。”梁茹榕點頭笑了笑。
慕辭燁見機會到了,便讓他部下的人跳下山穀,混入兩隊人馬當中。
他嚴峻地關上了房門,看起來阿誰病人的身份並不普通。
慕辭燁正想問清男人的身份,淩風俄然找了過來,在他耳邊彙報了一個動靜。
不過他的目標,是將太後的人馬斬草除根,同時也要重創寧王的人!
梁茹榕有些擔憂的道,“如果太後的人過來,那豈不是就會發明鐵礦的事了?”
梁茹榕獵奇地問,“家裡另有病人嗎?”
梁茹榕淡淡的道,“內裡那位病人危在朝夕,恐怕撐不到你把大夫請返來,現在能救他的隻要我了。”
梁茹榕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義,揚起嘴角笑道,“你這是要跟他們玩一出,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男人趕快放動手裡的東西跑了出來。
他昏昏沉沉地睡了疇昔,也冇有看到屋子裡站著的慕辭燁。
她拿出一瓶藥,倒出幾粒塞進了男人嘴裡,用手舉起他的下巴向上一仰,藥片順著喉嚨滑了出來。
果不其然,從山穀東邊俄然殺出來彆的一隊人馬,將太後的人馬團團圍住。
冇想到男人連連擺手地回絕了她,“不,不消了,你們拿了這幾個花瓶從速分開吧。”
太後的人被殺得片甲不留,寧王的人也所剩無幾,隻能灰溜溜地掉頭歸去了。
慕辭燁讓部下人隱入叢林深處,靜待機會。
一番狠惡的搏殺過後,山穀裡已經躺滿了屍身,濃濃的血腥氣讓周遭幾裡的飛燕都難以落足。
太後隻得將他宣進殿,有些不耐煩地問道,“寧王這個時候進宮,所為何事啊?”
但是影象中的母妃,是那般慈和和順,她是毫不成能做出這類事的。
莫非,母妃真的曾在宮外與男人私會?
梁茹榕替他診了脈,鑒定是肺癆,並且沉屙多年。
“好好,我這就去!”男人急倉促地出門去請大夫,回身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梁茹榕和慕辭燁。
隔著一道門簾,梁茹榕看到裡間的床上躺著一個骨瘦如柴的男人,正上氣不接下氣地咳嗽著,一張臉被憋得發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