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你跑甚麼?”帶著促狹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玄瀾呼了一口氣到他的耳朵裡,熏得他整小我暈暈乎乎的,柔嫩的舌頭纏了上來,舔舐著耳垂,然後悄悄一咬――祈舜的耳朵刹時充血,紅的透明,像紅瑪瑙似得。
但是傷害已經形成了,就算刀被拔下來,傷疤也消滅不了,還一不謹慎舊傷複發就又變得鮮血淋漓……
玄瀾微微一笑,又低頭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這下好了,祈舜整張臉都燒了起來。
實在對於玄瀾而言,今後不要本身的孩子並不是甚麼難以決定的事情。對他來講,孩子這類生物隻分為兩種:一種,阿舜生的;另一種,不是阿舜生的。鑒於前一種在客觀天下上不太能夠存在,而後一種又都是天下烏鴉普通黑,哦不對,天下孩子普通熊。
祈舜思疑的看著他,耳朵那邊燒的火燒火燎的,感覺有點不舒暢他就又伸手去揉了揉。玄瀾抓住他的手,悶哼著笑道,“彆揉了,越揉越紅。”
――死同穴他要,生同衾他也要!
――至於那股令他本身都鄙棄的滿足感,則更加是男性的自負心作怪了。不存在甚麼純潔這類說法,男人之間冇這麼矯情,完完整全就是:我掌控了你全數的情/欲。
以是,既然必必要選一個皇儲,那就有一個就夠了,咱經心培養如何就不能培養一個明君出來呢,與其生那麼多廣撒網不如就選一個定點培養。
至於那兩句話,第一句話是:後宮那些女人朕一個冇碰過,都是做的戲。
就是這麼原始荷爾蒙,就是這麼簡樸鹵莽,就是這麼刺激的人發瘋,想想都帶感。
“好。”玄瀾眯著眼睛鎮靜的承諾了,然後在內心彌補,天然是隻笑給你看的。
玄瀾很愉悅,從嗓子眼裡輕笑出來,眉眼悄悄彎著,儂豔到過於淩厲的五官都溫和下來,披髮著驚心動魄的魅力,這一笑起來,真是讓祈舜直接看愣了。
現在的他非常感激幼時那樣靈敏的本身,現在,這小我從高高在上的神壇上走下來,脫掉那身縹緲的可望而不成即的紗衣,站在他麵前,有血有肉,有靈魂,掌心傳來的溫度暖和有力,讓他感遭到本身是真的把這小我抓到了手裡。
後一輛馬車裡,情意相通下,兩人的氛圍垂垂的變了味。兩人仍然十指相扣的握動手,掌心傳來的溫度炙熱而暖和。祈舜一本端莊的坐著,還佯裝在閉目養神,臉上卻偷偷的紅了起來,他很較著的感遭到玄瀾在盯著他看。
不要本身親生的孩子算甚麼!皇位有人擔當就夠了,擔當人還是姓段就夠了!是不是本身親生有甚麼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