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看了他一眼:“那我們該如何辦?”
沈鬱點了下頭:“我已經傳聞了,刑部尚書已經跟我說了。”
蕭祁昱每月一封信,滿是催軍餉的,冇有一句多餘的,眼看又到八月份了,又一份信要到了,他不想看了。
沈鬱苦笑了下,事到現在也冇有甚麼體例了,顧飛坦誠了他的罪名,他冇法再護著他,可他捨不得這個陪了他這麼多日子的少年,他不能讓他在菜市口斷頭,他隻看他這一身傷痕已經疼的受不了了。
他冇有說沈鬱的好話,但是魏延還是記取他那天早晨說的話。
賀雲現在已經曉得他了,因而便更加的憤恨,顧飛就是他招出去的,就是這麼一個叛徒毀了他的大本營,讓他受統統人嗤笑!
沈鬱朝坐在草堆裡的顧飛笑:“過來讓我看看,腿疼不疼。”
沈鬱擺擺手:“不必,我們本是一家。”這話說的倒也對。因而賀雲便不再推讓。沈鬱頓了下又道:“賀將軍,此次的事情想必你心中也稀有了,下次記得要萬分謹慎。”
他都這麼說了,賀雲也就同意了,歸正也不差這一月了,就讓他在這刑部大牢裡住一個月吧,說實話死了是便宜了他們!
沈鬱臉上的笑保持的很累,他在豪情上老是受挫,已經不敢抱任何但願了。
臨走的時候還是隻要魏延來送他,看著他滿麵寒霜心下也淒然:“賀兄你真的要走嗎?”
賀雲猛地站了起來,就要去找沈鬱實際下,憑甚麼看他們賀家軍不紮眼呢,如果想削掉他的兵權直接說就是了!何必用這麼下三濫的手腕!他不曉得如何就想到了這裡,是這些年沈鬱一向打壓他們。
沈鬱隻噢了聲,秦正看著他:“王爺你到底是如何想的?”
魏延不明白他生甚麼氣,隻回想了下:“這個保護沈鬱很喜好,走到哪兒帶到哪兒,並且這個保護也很寵遇沈鬱,你還記得前段時候沈鬱去玉州打獵吧,就是帶著他去的,他還拿了冠軍,還替他擋酒呢。”
魏延曉得他還冇說完,便也靜等他說,賀雲放下茶杯,聲音也冷了些:“可沈鬱冇有沈王爺那麼豪氣,他一心謀權,現在就謀到我們的頭上了!”
沈鬱漸漸靠在海棠樹上睡著了。冇有了顧飛,屋頂他上不去了。
這個王府到處都有顧飛的影子,顧飛活潑好動,連海棠樹都爬上去過,他們家的屋頂,他更是日日在上麵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