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祁昱歎口氣:“皇叔,我曉得你是累了,這幾天你先歸去歇息,請罰如許的話就不要再說了。好了,眾卿如果冇有甚麼事,就退朝吧。”
劉公公還在一邊看著:“皇上,你輕點兒剪,如果剪成禿子了,王爺返來不曉得如何心疼呢?”
他是如此的漫不經心,毫不負任務,且說話能氣死人,恭王爺狠盯著他,沈鬱咬著牙笑:“如何恭王爺又不想去了?不是擔憂那邊的百萬百姓嗎?如何不把恭王爺前些日子拍賣‘天逸荷’的銀子全都捐募給災區呢?”
恭王爺被他氣得直顫抖,直呼他的名字:“沈鬱!你不要覺得強詞奪理就能袒護你犯得錯,你的那些罪名統統的人都看在眼裡,大梁百姓不會諒解你,大梁皇朝的列祖列宗不會饒了你的。”
世人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真的,沈鬱很少有這麼嚴厲的時候。相對於隻說了一句話就被處斬的秦觀來講,林昭玄這個太輕了,以是他跪地磕了一個頭:“罪臣領命,謝王爺、謝皇上不殺之恩。”
他與沈鬱的乾係說句不好聽的就如劉公公說的那樣,一條繩上的螞蚱,他們兩個鬨翻了冇有甚麼好處,以是就算是為了這百姓百姓他也的請他返來。
沈鬱的事情貳心中稀有,沈鬱不能拿恭王爺如何樣,就跟恭王爺不能拿沈鬱如何樣一樣,兩小我頂多練練嘴皮子,可秦觀就不一樣了,一牽涉出去就是炮灰,以是這個時候就不要添亂了。
他這一走神,上麵已經群情紛繁了,這幾天的朝堂上冇有甚麼嚴峻事,全都是圍著災後重修的事來的,現在最首要的是平複震區的物價,米、鹽代價居高不下,一個多月了還冇有平複下來,朝中世人群情紛繁,有的說要增加販子賦稅,逼迫他們貶價,有的說從外埠調遣糧食,以平物價,總之各執一見,誰都不讓誰。
結束了早朝後,蕭祁昱替沈鬱修剪他的那盆二十萬兩銀子買來的蘭花,沈鬱走的時候負氣走的,連花都不要了。蕭祁昱不想讓這花死掉,二十萬兩銀子啊,宮裡的花匠一聽這麼貴,都不敢給他養,因而他就親身操刀了。
蕭祁昱看了他一眼:“秦觀,本日首要會商災區的事情,你要有甚麼事明天再說吧。”
他把手攏進了袖子裡,籌辦袖手旁觀,看看沈鬱能夠如何辯駁他,他不是長了一副伶牙俐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