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雨的時候,他們倆才發明屋頂通風,現在正嘩啦啦的往下漏雨呢,這第一場春雨來的真是早啊。
蕭祁昱把一條腿曲起來,撐著他的後背,一手托著他的頭,一手握著他,就這麼狠狠的吻了下去。他想這張嘴想了很長時候了。
沈鬱已經醒了,穿上衣服出來,看著內裡有彩虹,他對著彩虹伸了個懶腰,蕭祁昱看了他一眼:“你穿成那樣不冷嗎?”
這來由真是的,沈鬱不跟他說了,蕭祁昱也就拉著他回家了。不曉得是不是給他當了一起爹,他拉著沈鬱跟拉著孩子似得,已經冇有那種見不得人的感受了。一邊走還一邊跟他說:“看著路,彆滑到了。”
困死了,可惜現在連腿都伸不開,腳底下一個盆,掉個身也冇有效,左邊另有一個碗,沈鬱終究不再睡了,他靠在蕭祁昱身下,望著茅草屋頂笑了下:“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龐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蕭祁昱提著鞋子走到他麵前:“給你。”
沈鬱都懶得理他,他都多大人了,走個路還能滑到嗎!
穿戴他的黑布衣服,頭髮也隻用了一塊玄色布條綁著,連根木頭簪子都冇,打眼一看就跟村婦差未幾。跟在宮裡時穿戴天蠶軟緞衣服的王爺差太多了,但是蕭祁昱不知如何的就一向看。
蕭祁昱真就滾了,冇滾多遠,就在沈鬱下方抓魚,等沈鬱洗完了統統衣服,他上來幫他提著,沈鬱固然罵他,但是已經幫他把鞋子刷潔淨了,不但刷了這雙,還給他帶了一雙新的,蕭祁昱穿了上去,提著他的桶:“走吧皇叔。”
蕭祁昱哼了聲:“我是天子。天上的龍!”
蕭祁昱道:“我給你抓抓癢。”
大抵是沈鬱向來冇有這麼落魄過,有朝一日能成洗衣婦,那真的是要多看幾眼。沈鬱洗了一會兒也發明他不乾活了,便道:“把腳上的鞋子脫下來刷刷。”
大抵是猜出了他在想甚麼,蕭祁昱終究不再忍了,他一手抄著他的背,一手抄著他的腿,把他稱身抱到腿上了,就著這個抱孩子的姿式開端咬他。
他該死的冇頭冇尾的咬,先跟狼似的,把脖子咬一口,沈鬱疼的時候他再舔一下,手攥著他的手腕,沈鬱掙都掙不開,的確讓他為所欲為。沈鬱到厥後也掙不動了,蕭祁昱掐著他的七寸之地,曉得他哪兒最受不了,深一口淺一口的咬,順著他的傷口挨個兒啃,而沈鬱身上的鞭傷太多了,又多又長,被他這麼一起的啃下去,的確像是一場另類的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