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又挑了大半柱香,飯菜已處於溫涼狀況,等他吃完,喝藥的時候一摸碗沿,早便涼了個透底。
不厚的一本書,明天已經看了大半,隻剩下小半本,如果是平時,不到三個時候便看完了,今個兒竟莫名煩躁,那書一整天也隻看了三五頁。
蜜餞抽屜裡有,翻開辟現蜜餞中間的擦傷藥被人動過。
沈斐盯了一會兒,又將手臂收了返來,塞進被子裡,目光挪去窗外,神采如有所思。
朝曦腿也受了些傷,走不快,時不時還要坐下來安息,閒著無聊時便拿出一根棍子,削削磨磨,做一個柺杖。
沈斐跟明天一樣,辰時才醒,又在屋裡聞到了那股子詭異的香味,翻開窗戶散了散氣味,那股子味道才淡下去。
沈斐單手拿起掛在抽屜鼻環上的鐵夾,夾住一塊煤,放在爐子裡燒。
朝曦後背也受了傷,刀子捅出來,還冇來得及收回來,便被那頭豬拖著跑了一段路,後背磨在地上,生疼生疼。
已經兩天冇擦澡了。
當初想做的時候隻感覺她應當能夠勝任,帶著不肯定和疑問,真做起來發明也冇甚麼,也就第一年的時候不懂,倉促了些,讓安然斷斷續續醒來三四次,大夏季不得已出去捕獵,天寒地凍,植物們被壓在雪下,非常不好逮,曆經兩年竟也風俗了。
天氣垂垂轉黑,沈斐舉起手,讓袖子儘數滑下,暴露全部手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