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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說過，你喜好我，是你的事！我虛與委蛇你，是我的事！想我像我表示的那樣嫣媚迷戀你？虞浚息，你太貪婪了！”奚曦盯視著浚息，“讓我家破人亡以後，還想獲得我的至心？”

“當然！”奚曦負手道：“因為我是奚曦。”

妖怪恨怒到極致，反而森森地笑了起來。

浚息口中又湧吐出一口黑血，他也不睬會南宮贇，他眸色悲慘地看著奚曦：“你也曉得我是至心顧恤你。你一個月來巧笑避寵，對我嫣媚巴結，奉告我……你對我的嫣媚巴結裡，可有過……一絲一毫的至心，哪怕隻在瞬息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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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侯一死。荊州另有誰能禁止我的腳步？”奚曦覷了一眼已經到來的南宮贇，“智囊南宮贇？你部下那些初級將領們？軍侯放心，我會帶著你和藺九桐的首級安然地分開荊州。你荊州的數十萬齊軍的性命，我也會儘數收下，以告慰我青州魏軍的亡魂！”

……

奚曦呆住了。

他在渴求甚麼？

他公然是問了一個自取其辱的題目！

楚瀚無端有些憂愁。

浚息魔眸晦深地望著少女，接著少女的話道：“而我是虞浚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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浚息不肯去回想被人練成藥人的那段天國般的經曆，浚息直起家，他一步步走向奚曦，他的嘴角還掛著黑血，彷彿來自無間天國的妖怪。

……

楚瀚發怔地望著少女，他終究明白，他憂愁的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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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為甚麼要問阿誰題目？

浚息道：“你公然能做到。”

“你說過，我喜好你，是我的事，你虛與委蛇我，是你的事。我也說過，我喜好你，是我的事。想殺我，是你的事。可我警告過你，要殺我，就要有致死我的掌控再脫手。不然，凡是我不死，我會十倍地了償你！便是我喜好的你，也要承擔惹怒我的結果！”

“扶養我長大的奚濱，我的孃親，我同母異父的mm奚玥，青州的二十萬魏軍……”奚曦盯視著浚息，前一刻還沉著矜持的少女變得眼神猖獗：“去死吧，虞浚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