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孩子真的是你的,和黃凱在一起的時候,我都吃了藥,不信你能夠去做親子鑒定。”
“我有身了。”
寢室裡,張蓉渾身赤裸,翹著屁股趴在床邊,黃凱扶著她的腰,在她身後快速的衝刺。
“不要叫我老公,你不配。”我俄然暴怒,恨不得撕了她那張嘴。
我跌跌撞撞的衝削髮門,在小區門口的公交站坐了一晚。那一晚我捂臉墮淚,放聲痛罵,像瘋子一樣和路邊的渣滓桶乾了一架。
“看,你承認了,孩子不是我的,你他媽找黃凱賣力去,彆他媽纏著老子,老子明天就和你仳離。”
可等候我的不是熱忱的擁抱,而是壓抑又利落的嗟歎。
我老婆叫張蓉,長得很標緻,身材也很好。固然辭職在家,但每天都穿的性感誘人,特彆是她挺翹的臀部,就像是最飽滿的水蜜桃一樣,肉感實足。
黃凱看著我手中的刀,撒腿就往內裡跑。我一起追到客堂,又被張蓉攔了下來。
“放屁,就算你懷上了,也彆想讓我幫你養野種。”她休想用孩子綁住我,老子絕對不當冤大頭。
“你他媽給我聽好了,孩子不是我的,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不竭的反覆,瘋子一樣吼怒,彷彿隻要如許孩子纔不是我的一樣。
黃凱捂著受傷的胳膊說:“這一刀,老子先記取。”
“老公,我求求你了,隻要你肯諒解我,你要我做甚麼都行。”
我一把將她推在地上說:“夠了,不要用你的臟手碰我,這婚離定了。”說完,我便朝內裡走去。
“仳離吧!明天就把事情辦了。”
“爽不爽,比你老公短長吧。”
張蓉淚流滿臉,爬到我的腳邊說:“不,我求求你了,再給我一次機遇吧,我今後再也不敢了。”
“老公,我錯了。”
“爽死了,彆停,快點。”
我縱情的宣泄本身的精力,直到天氣漸亮,一個又一個的上班族從我身邊路過,我才漸漸的回過神來。
短短一句話,如好天轟隆一樣讓我愣在了原地,我難以置信的看著她問:“你他媽的說甚麼?”
“啊,快一點,用力……”
我將刀子丟在地上,瘋了一樣踩著地上的玫瑰花,那素淨的紅,像是無聲的諷刺,諷刺我對張蓉的好,諷刺我對黃凱的賞識。
“冇有機遇了,這婚離定了。”我咬著牙說。我或答應以諒解她出軌,但毫不諒解她向著情夫。
我愣了一下,鮮花和項鍊掉在了地上,腦袋像是原地爆炸了一樣一片空缺。我快速的衝進廚房,拿著生果刀直奔寢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