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殺了溫若雪一家的阿誰牲口的父親?”我問道。
“啊呀!”隻見半身老鬼俄然叫著把抓著我的手一鬆就去擦阿婆臉上的口水。
我快速轉過身,半身老鬼竟然就在地上倒立了過來,雙手撐地,那半截上身在上麵,不過我看到他手上有一道剛纔被我桃木劍劃傷的劍痕,正流著黑血。
我嘲笑道:“死老鬼,我看你是腦筋也殘廢了吧,彆說你這半身殘廢的老鬼,就是半身殘廢的活人我都冇熟諳一個,我如何能夠會之前獲咎過你呢?”
我手上一向冇停下來,我就是要把符全都貼阿婆身上,管他是治病符還是甚麼請仙符,我記得王仙婆說過有好幾張是專門驅鬼殺鬼的,等我貼完總有一張能治這個半身老鬼。
看來鬼對口水還是有點感受的,固然對鬼的殺傷力不強,起碼能讓鬼感遭到痛是甚麼滋味。
這符一貼上阿婆的額頭,隻見那半身老鬼當即就跳出了阿婆的身材,向床內裡翻滾了疇昔。
半身老鬼嘲笑:“另有兩下子嘛!”
我收劍再向他雙手砍去,隻聽半身老鬼慘叫一聲摔到了床上,我正要再次向他刺去時他已經快速翻滾下了床。
這死半身老鬼還真是口氣大得很,我還說看在他半身殘疾的份上放他一馬,冇想到這傢夥底子就不聽教養,我最悔恨如許的鬼了,不聽勸教還敢在人間害人,明天我必然讓他灰飛煙滅,永不超生。
溫若雪?如何能夠是她,我還真不曉得她另有個半身殘廢的公公啊,隻是聽猴嘴公說過那溫若雪的男人把她一家人都殺了,也冇傳聞過她那將來公公的環境啊,莫非麵前這個半身老鬼就是阿誰殺了溫若雪百口的男人的父親?
“我獨一跟女人打過一次架就是我們病院的護士長了,你那未過門的兒媳婦是做護士的嗎?”我真是莫名其妙了,無緣無端地我就打了彆人家的未過門兒媳婦了。
半身老鬼雙手用力一彈,一個翻轉又轉回普通站立,隻是他冇有腿,半身老鬼用手指著我大怒道:“你本身乾的事情竟然還說不曉得!”
“嗯,香!”半身老鬼藉著阿婆的眼睛險惡地看著我,我看到阿婆嘴角竟然還流著口水!
半身老鬼冷冷地說:“哼,冇想到你這婆娘敢做還不敢當啊!”
我彷彿之前冇碰到過這個半身老鬼吧,他還來找我算賬,算甚麼賬,我記得之前向來冇見過他啊,甚麼時候跟這半身老鬼又結仇了?
“死老鬼,你彆對勁!”我伸手支去拿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