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還來不及靠近的錢亮整小我彷彿被雷劈了一下,定在了原地。緊接著,從口中迸收回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啊!你……對我做了甚麼!”
我看著還在不竭滲血,從肚臍眼往下足有七八公分長的傷口,盜汗簌簌的從額頭冒出來。拽著鳳淵衣衿的手,也跟著不成按捺的在顫抖。尼瑪,不是我在鳳淵麵前用心矯情,是真的疼!
不等我弄明白,耳邊就響起了一聲低歎,飄忽的有些不逼真:“真不輕易啊,我的小魚兒……”袒護不住的欣喜中,莫名異化著一絲淡淡的苦澀。
視野再度落到小腹上,除了四周凝固的血漬,阿誰駭人的傷口早已不見蹤跡,隻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粉嫩色的傷疤。隻要重視保養,估計要不了多長時候,最後這個疤也會如同之前受傷的耳朵一樣,完整看不出任何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