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明白了,有其父必有其子,上梁不正下梁歪。按他們的話說,在這裡他們就是國法,就是天王老子。跟他們講事理,的確是對牛操琴。
聽到我的聲音,立於月色下的人微微側過甚。不知何時變回原樣的長髮,烏黑如墨,在夜空下如同氣憤的波浪,張揚的翻飛著。暴露一小半的側臉,彷彿結了一層厚厚的冰,叫人不寒而栗。
“嘿,我還就喜好把屎盆子扣在你頭上,我樂意,你能如何著?”現在的錢亮完整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
“好,就照小亮說的辦!”
“如果我有個三長兩短,差人必然不會放過你們!對,我有一個朋友就是當差人的,你們現在放了我還來得及,不然謹慎吃不了兜著走!”
他俄然把刀柄一轉,將刀刃朝向本身,作勢就要捅下去。而另一手則用力扼停止段,冒死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