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水黎無法將人攏停止腳,打橫把薑酒抱了起來。
“你放開我....”
“你再鬨我不包管會產生甚麼,師妹.....”
薑酒喝醉酒今後會變得很誠篤,她用另一隻冇被抓住的手捏了捏雲水黎的臉,蠢兮兮的‘嘿嘿’笑了兩聲,伏在他耳邊輕聲嘉獎。
因為薑酒胡亂掙紮而狼藉的衣衿。
薑酒茫然的伸手扯了扯魚尾巴,隻見魚尾莫名顫抖了一下,旋即把她纏的更緊了。
薑酒視野落在雲水黎的胸口,模恍惚糊的影象裡她記得那邊能夠躺,並且很軟的很舒暢。
仗著薑酒喝醉酒,他乾脆也不裝了,竟然坦開闊蕩的承認了。
“不成以!我還是.....”
“.......”
醉酒的人不講事理,薑酒就如許栽倒在了雲水黎懷裡,也不管人家的表情。
雲水黎無可何如的將人放回搖搖椅上,摸著薑酒的額頭,語氣似是警告似是引誘,聽的人分不清,說的人更分不清。
薑酒略微思慮了一下,果斷的搖了點頭。
慾望減退,他也能將人帶回房間裡了。
雲水黎聲音愈發啞了,他平素叫薑酒師妹是一種情味,現在聽起來卻愈發魅惑撩人,帶著一股莫名忌諱的味道。
薑酒感遭到一個很硬的東西在硌著她,蒼茫間她伸手抓住了阿誰東西,硬硬的,炙熱的溫度透過衣服傳入她的掌心,微微發燙。
雲水黎再也保持不下去麵子,倒抽一口冷氣,黑著臉把薑酒反叛的手抓住,眼神彷彿要把人生吞下去。
“乖,我送你回房間。”
雲水黎從未感覺從天井走到薑酒房間的路竟然如此冗長,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他腦海裡記得清清楚楚。
眼睛向下看,隻見到一條粉紫鱗片的魚尾正纏在她的身上,讓她一步也邁不開。
固然很想看,但他真的不想被撞到如此丟人的一幕。
因為薑酒做夢正夢見她曾經路過男風館的那一次,門口搖擺生姿的美女們,現在正在夢裡朝她揮揮手,一臉嬌俏的聘請她走出來。
“你......聲音好好聽。”
“美女,彆走。”
雲水黎抱著薑酒,小小的一隻伸直在他的懷裡,他固然看起來纖細肥胖,但終歸是鮫人,身形比起薑酒而言,還是大了很多,度量著她悄悄鬆鬆。
烏黑光滑的皮膚若隱若現,勾惹人持續向內裡摸索,雲水黎隻感覺剛纔消下去的火再次湧起,冇體例他隻好收回目光。
現在這個環境他也冇體例直接帶人走,不然支起的小帳篷如果被人瞥見.....他可不想在情敵麵前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