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一個無家可歸的孤魂野鬼燒錢和給一個冒死乾好事詭計害人的凶鬼燒錢，這美滿是兩回事。

“等事情處理了，我就歸去好好地擺供品請罪，感謝他白叟家寬弘大量。”方衍之滿心感激。

“航航膜拜的時候像是在玩，他年紀小，灶王爺不計算，但你們不能不放在心上，接下來每年家裡都得祭灶。甚麼時候顧航航真正熟諳到弊端了，甚麼時候才氣夠停。”以是重點還是要教好孩子。不然這類事遲早還得再產生。

東西很快都弄齊了，籌辦好後，不消人說，顧大娘就自發地跪在灶台前，還拉了拉孫子，表示他跟著本身跪。

有些人對生辰八字很看重，即便找人算命也不會等閒說出來，而是會挑選測字之類的迂迴體例。特彆是有錢人，更怕不謹慎流暴露去的八字被人操縱，拿來算計本身，是以都非常謹慎慎重。方衍之對這個倒是不太看重。他來找顧長生之前，就冇籌算瞞，聽到大師問，趕緊說了出來。

“很快是多快？”這答覆太對付了, 顧航航不太對勁。不太小孩子記性大, 冇多久他就換了另一個題目：“是不是等會出來拜拜了, 我的病就能好？”

顧長生正在查抄灶膛，聞言昂首看了一眼：“最前頭再擺個香爐，灶台上麵放個火盆或者不要的鐵臉盆，等會燒元寶要用。”

他哥冇騙他啊，這大師真神了：“我開拍前，趁著休假，在我哥那邊住了一天。那天剛好十五，就跟著拜了拜灶王爺。”

見狀，顧長生難很多交代了幾句：“今後每年的供品就用不著像明天如許費事，除了烤乳豬是必備的以外，剩下的撿著時令新奇的籌辦幾樣就好。”古往今來，祭奠酬神賠罪，為顯慎重，烤乳豬都是主供菜，必不成少。

“對了，”方衍之說到這裡，俄然想起來：“他每次用的東西都是一團玄色的東西，也不曉得是甚麼，歸正很短長。”

令方衍之慚愧的是：“我那會實在不如何誠懇。”

“我彷彿不難受了，”顧航航詫異地拍了拍本身的頭，發明真的冇再重得跟腦筋裡塞磚頭似的那麼難受，頓時高興了起來：“本來拜拜真的有效，我還覺得你們騙小孩呢！”

“跪甚麼啊，我都這麼大了，我同窗曉得了會笑話死我的。我不跪。”顧航航一點都不給他爸麵子，一邊哭鬨一邊掙紮著就要往內裡跑。

這錢可算是冇白花，看乖孫又規複了生龍活虎的模樣，顧大娘內心總算好受了點。

抓緊時候歸去，現在這個點，說不準不但來得及做夜宵，還能燒一頓早退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