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生恍然大悟,難怪此人長得眼熟,名字聽起來也耳熟。上個禮拜他纔在手機推奉上看到過他的花邊訊息,說是重生代小生方衍之家道不俗,疑是富二代文娛圈玩票。
處理完這事,顧長生帶著始終冇派上用處的玄鐵大菜刀打道回府。
顧長生的言下之意非常較著,婁厚德好歹是個買賣人,察言觀色這點技術還是有的,見狀哪還會不懂。
“顧大師。”看到顧長生,柯婉趕緊放動手裡的筷子,熱忱地站了起來迎疇昔:“快坐快坐。”說著,還去中間洗了一盆生果出來。
“這也就算了,最開端他還隻是玩弄人,不讓我好好拍戲。”方衍之臉上冇了笑容,整小我都嚴厲了起來:“現在,他變本加厲了。”
顧長生之以是選這個術法,除了想告終掉邪方士以外,也是感覺婁厚德好好的一個大善人,有這麼個經曆實在是太不利,想藉機送點好處給對方。
“充足了,本來也不是甚麼多短長的邪方士。”更何況還被祖師爺重傷了一回,就更不成氣候。顧長生接過甚發,放在手內心:“擺佈陪侍判事理,善罐盈盈功德盛,惡罐充斥無可赦……千裡追隨不軌跡,鬼域路上送君行。”
“也不是甚麼大事。就是之前算計你們的阿誰邪方士還冇抓到,想找婁總您要兩根頭髮作法。”婁厚德祖輩積德,功德深厚,又是苦主,用他的頭髮最快最好最有效。
那邪修好事做儘,部下沾了很多性命,以是這會都用不著顧長生補刀,就已經變成孤魂野鬼被陰差扣上鎖鏈帶走了。
骨折過的胳膊腿,另有被捅了才縫合冇幾天的刀口,都跟好全了似的。要不是還上麵打著石膏,包著紗布,他都覺得這是本身在夢裡受的傷。
“這算甚麼幫手?這清楚就是顧大師您在幫我們的忙。”報恩的籌算落了空,婁厚德有些失落。不過一想到能直接一氣處理掉公開裡的邪修,這點兒失落也就跟被風吹走的灰似的,眨眼不見了。
這個公道不但是為婁厚德討,也是為統統被阿誰邪方士害過的人討。
“顧大師。”顧長生還冇來得及開口,方博衍就先問好了。
以是產生了甚麼功德都彆吃驚,哪怕天上掉金子,恰好就掉在你麵前也不是不成能。
顧長生把手裡的頭髮灰燼倒進渣滓桶,聞言直接解釋道:“順手給你止了疼。不過傷口還是要養,上藥甚麼的和之前冇兩樣,隻是不疼了罷了。嗯,另有接下來的兩個月,你能夠運氣會特彆特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