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許,是有點過分。
“我剛纔細算了一下,發明對方隻是表示你找一個命格硬的人,轉移一下灰仙的重視力。”
狠狠扇了本身幾巴掌。
“大夫說……再燒下去,腦筋就得壞掉了……”
這話一出,我和程文斌都愣住了。
人生第一次幫彆人打動手,竟然是如許的。
我擰眉盯著錢翊然,一開端熟諳這傢夥,一向是冷著臉,成果冇想到相處不過一早晨,他就賦性透露,一向皮笑肉不笑地耍人玩。
特彆是之前讓我當擋箭牌,真的是冇見過這麼噁心的操縱啊!
“你就是欠,讓我當擋箭牌,現在又讓我當釣餌,合著我不消出錢,但是力量全讓我出了!”
一麵之緣,就讓對方起了殺心,這麼專注地去找到了藏匿修行的灰仙?
蹲在牆邊的程文斌,聽到我冷不丁問他話,驚奇地昂首。
以是默許是完整冇有任何傷害的。
我的確想現在就宰了這玩意兒!
找到灰仙向對方許願的人,和讓程文斌找人轉移的人,是同一個的話。
不想錢翊然又賤嗖嗖地開口,“我開打趣的實在,人家也不算是繞這麼大圈子,衝你來的。”
“可你說的是灰仙接下慾望,就是弄死對方纔行?為甚麼又如許說?”
但是為甚麼,對方要繞著這麼一大圈,衝我來?
我煩躁地擺擺手,“冇啥,算我認命,甚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能算計到我頭上。”
“我甘願他當街看我不紮眼,直接把我殺掉啊……”
那如許做事情不是很衝突嗎?
如果今晚冇有人點破這統統,那表妹慘死以後,他這輩子都要活在害死表妹的心機暗影中。
一邊想讓程文斌一家死光,一邊又暗戳戳得去表示,去幫手?
如許對方的思惟的確是不能用凡人的思惟邏輯去想。
那從一開端就直接不要去許願就好了啊!
而我隻是剛好對於程文斌來講,更熟諳,他感覺我命格更硬,以是纔會誤打誤撞選上我?
錢翊然還是賤嗖嗖地在笑,“你不懂,這叫智取,我最煩那些有事冇事兒就喜好正麵硬剛的人了,把本身弄得一身臟。”
程文斌念著這句話,癱坐在地上。
他做的事情,乃至比對方還要過分上很多倍。
事到現在,報歉也顯得虛假至極。
那真的對方到死都不明白為甚麼會死。
“圓圓和表嫂冇事兒吧?”
我不解地今後退了一步,看著程文斌一臉眼淚鼻涕,有點嫌棄,另有些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