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道,難不成我還得避著你們這一行的人不成?
可張阿婆直截了本地回絕了我。
我拍著胸脯包管,“小菜一碟,我在家每天幫我媽刮土豆,就是我媽做的土豆都是土豆塊,她切的絲兒可粗了,和我小手指一樣粗嘞!”
聽村裡人說,張阿婆早些年說話很刻薄,以是跟我奶奶鬨翻以後,很多人就算是有事兒也不會找她。
“唉,你還是年紀太小,不懂人間民氣險惡,我們這一行,也不滿是能幫著彆人趨利避害,走上邪門歪道的大有人在。”
此次,我做夢了。
聊完以後,我終究有了胃口,吃了我媽燉的三七雞湯泡飯,精力好了很多,但還是很有睏意。
說我爸媽明天回家晚,讓我等等他們一起歸去做飯吃。
不是修行助人嗎?
做著做著,感覺無聊,就跟三舅談天。
張阿婆欣喜我,我三舅固然走得不安生,但是必放內心也不會痛恨我,讓我放寬解,要對心疼本身的長輩有信心。
恰是初秋,三舅和三舅媽在田間割麥子。
我看起來渾身高低都淺顯,不埋冇也很淺顯。
我忍不住想,能不能再讓我見見三舅,我想跟他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