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衡很當真地想了想,反問:“那今後我還能不能去孟婆莊找你玩?”
兩人並排坐在牆頭上,分享相互主子的奇特行動。
薑蕪也冇多想,實話實說:“這幾天她都待在月老祠的,剛返來冇多久。”
薑蕪:……
薑蕪被嚇了一跳。
但是這事兒是個男人都接管不了吧!
龍昕一把翻開被子,嘲弄道:“你曉得還挺多。”
那會兒,孟笙已經返來了。
但中間阿誰同心結……這同心結冇做完,內裡纏了頭髮,濕漉漉的,有血。
月老祠……她去求姻緣了?
兩人對視,愁眉苦臉。
薑蕪還想勸,孟笙冷了臉:“再多說一個字,你也滾出去,彆再孟婆莊待了。”
噠噠噠的下樓聲像是要震得全部孟婆莊統統人都能聽到似的。
薑蕪心虛,這是在說她吃裡扒外了?
孟笙冇有管龍昕,將那枚同心結收好,穿好衣服出門。
就看到那人像一頭被激憤的小牛犢子普通,頭也不回地分開了。
他如許一鬨,以孟笙的脾氣,怕是真的要捨棄他了吧?
越想越活力,龍昕眼眶都紅了。
崔衡從牆頭上跳了下來:“我去勸勸龍昕大人,大男人能屈能伸,有甚麼可鬨的。”
再昂首看到陽台上的孟笙,竟然捂著嘴在笑。
龍昕一眼就看到了床頭櫃上的兩樣東西。
崔衡:“遲早的事兒。”
龍昕內心莫名地有些堵。
孟笙已經洗完出來了,穿戴真絲寢衣,姣好的身材讓龍昕眼熱。
月老祠?
“龍昕不是我說你,你跟孟婆鬨甚麼呢?”
他當時氣呼呼地回身就走。
說完,薑蕪從速去守門。
但龍昕現在卻偶然賞識,指著床頭櫃上的同心結詰責道:“這同心結上的頭髮是誰的?”
如何回事,彷彿有點捨不得呢。
薑蕪也說道:“那我也去勸勸我家主子,悠著點,龍昕大人如許的虔誠小奶狗不好找了。”
薑蕪歎了口氣:“他倆分了,那今後我還能不能來你這兒蹭好吃的?”
正在他糾結萬分的時候,崔衡過來勸了。
崔衡是看著龍昕衝出去的,他隨即就跟了出來。
跟誰的姻緣?
薑蕪點頭:“應當是被我家主子甩了。”
然後他就看到龍昕坐在床邊,頭上罩著被子的模樣……瘋魔了吧這是!
月老已經灰飛煙滅了,據他所知,孟笙這些年最討厭回月老祠。
隻想以最快的速率把本身洗潔淨,斷根統統關於柴諳的氣味。
龍昕一起回到了本身的寢殿。
天曉得她明天是做了多大的儘力才忍著讓柴諳擁抱、拉手的。
“咱做男人的,老婆和臉麵,隻能要一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