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找到這兒來的?
突如其來的變故痛得鳳卓宇捂住嘴嚎叫起來。
鮮血頓時滋了出來。
火苗沿著鼠尾一起往上,很快,鳳卓宇的身材便覆蓋在一片火光當中。
她在判官府住了那麼多年,崔清鶴的每一支羊毫她都熟諳。
鳳卓宇想過崔清鶴的十八番科罰,卻冇想到他會讓他接受冥火的炙烤之痛。
收下的,他都分外珍惜。
他如何會把崔清鶴給漏了。
他也冇想到,終究殺過來的會是崔清鶴。
他的呼吸都變得短促了起來。
但鳳靈宵是個例外。
崔清鶴回身,大步朝著鳳靈宵而去。
他一邊說著,一邊盯著鳳靈宵的紅唇。
鳳靈宵看著崔清鶴一步一步向她走過來,那一刻,她的眼裡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鳳靈宵的確無語了。
那鼠尾又細又長,上麵爬滿了跳蚤。
崔清鶴有潔癖,眼看著那鼠尾就要碰到本身了,他一下子鬆開了鐵索。
為甚麼每一次都是扛?!
她都如許了,她都伸手了。
就算冇有公主抱,攔腰扶著她總行吧?
他抿著嘴唇死力啞忍著,內心早已經把崔清鶴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按理來講,崔清鶴不該來。
但是力量太小,崔清鶴底子不放在眼裡。
她現在渾身冒火,冇有半點力量,倒掛著很難受,想吐好嗎?
他不在掙紮,伸手一把將插在嘴上的羊毫拔掉了。
包含他那兩個師兄。
身為判官府的陰官,殺人殺鬼,都是要講端方的。
使不上力。
翎鷂被退親,不就是被崔清鶴橫插了一腳嗎?
鳳靈宵艱钜地側過身去,朝著鐵索纏來的方向看去。
“嗬,冇想到我鳳卓宇此生還能有如許的豔遇,鳳大蜜斯,我還真有點捨不得讓你死呢,如何辦,好難堪啊。”
鳳靈宵被那三顆丹藥逼得整小我身材泛紅,唇瓣鮮豔欲滴,讓人忍不住想踐踏。
真是見了鬼了!
就在鳳卓宇的唇要壓下來的時候,一支羊毫如同利箭普通從側麵射過來,直接從鳳卓宇的左唇角插出來,從右唇角鑽了出去。
就像當初鳳卓宇第一個向鳳君回發難的時候,鳳君回也冇把他放在眼裡。
跳梁小醜罷了。
崔清鶴,算你狠!
大手壓著她的腿彎,小腹墊在他肩膀上,她的腦袋是倒垂著的。
作為判官府公認的將來判官交班人,他性子又那樣樸重,十小我送禮,他能收下一個,就已經相稱給麵子了。
但是他也探聽過了,崔清鶴被老判官怒斥過了,老判官乃至勒令他與鳳君回斷交。
不!
鳳靈犀氣得握拳捶他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