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仙一手握著骨折的手腕,瞋目圓瞪:“就憑你倆?那就要看看你們有冇有這個本領了。”
啪啪兩聲鼓掌聲響起,內裡呼啦啦地包抄了幾十人。
那人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連連告饒:“常五爺對不起,我是被地仙矇蔽了,他說您剝離了七情六慾,早就記不起陽間的事情了,地仙承諾我隻要藏好陰鏢貨色,等他事成,許我繁華繁華,我……我是真的不曉得您……您還管陰鏢局的事情。”
他一腳踢在那人的腦門上,踢得人家眼冒金星,倒在地上半天都起不來。
柳玄意冷嗤:“我隻是飛昇天庭述職去了,又不是死了,如何,我把陰鏢局送給你,你吞得下嗎?”
柳玄意就站在那兒,那雙虎魄色的眸子裡是滿溢的壓迫力,壓得對方感受喘不過氣來了似的,顫抖著嘴唇說道:“常……常五爺,您……您是甚麼時候下界的?”
並且不但僅是這一次,之前如許的事情也產生過。
槐煙帶著柳鬆鈺親身上門去撈人,地仙大刀金馬地坐在正堂上,衝槐煙吹了聲口哨:“常聽人說常五爺的女人是個病美人,本日一見,公然名不虛傳。”
柳玄意再也待不住了,直奔陰鏢局。
一週後,地仙被上界以多重罪名審判,冇熬得過天罰,灰飛煙滅……
那人明顯是熟諳常五爺的,但他冇想到柳玄領悟俄然呈現,擋住了他的來路。
以後一段時候,鹿蓁蓁密切存眷槐煙的身材環境,果然如她所料,有常五爺的真氣護體,就算不消之前的陰香,槐煙的狀況也能保持安穩。
她一進門就感遭到了不對勁。
他說著站了起來,走上前去,伸手就想去摸槐煙的臉。
但是鏢車裡空空如也,他們押的鏢丟了。
鹿蓁蓁一通查抄以後,皺著眉頭想了想,模糊地認識到了甚麼。
眼下隻要那地仙曉得陰鏢的下落,可常狄被放出來時,怒不成遏,廢了那地仙上百年的修為,地仙化出原型,倉促逃竄分開了。
這一仗打得暢快淋漓,槐煙已經好久冇有如許打打殺殺過了。
常狄和柳鬆鈺帶著陰鏢局的兄弟們到處搜尋線索,忙得焦頭爛額。
柳玄意冇有答覆她,手一揮,槐煙隻感覺麵前一黑,睏意襲來,就那樣迷含混糊地睡了疇昔。
槐煙緩過來以後,轉頭看去,正對上那張她日思夜想的臉,她呢喃出聲:“阿意?”
但鹿蓁蓁冇有張揚,常五爺和槐煙之間的因果,不是她一個外人能隨便摻活的。
劫鏢扣押常狄的,是押鏢線路尾端的一個地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