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把白封陽放在柳書禾身邊,傷害!
像他當個幾百年的光棍男人多好,整天樂顛樂顛的冇啥大煩惱,天塌下來另有他家大人頂著呢。
到底在哪兒呢?
轉而又抱著鹿蓁蓁的手臂求證:“蓁蓁,你說我是不是伴娘?”
白封陽走上前去,拍了拍龍影的肩膀,語重心長道:“追妻路漫漫,三殿閻君還需多多儘力啊!”
一大堆疑問劈麵而來,柳書禾混渾沌沌的,腦瓜子莫名的有些痛。
他就像個第三者普通橫插出來,不斷地製造機遇與柳書禾獨處。
龍昕側身將一隻耳朵貼在辦公室的門上,屏住呼吸偷聽。
龍昕正想得入迷,就聽自家大人叮嚀道:“龍昕,比來幾天,冇有我的叮嚀,任何人不準進我的辦公室,包含你也不可。”
大人失戀了,彷彿有點不幸。
“蓁蓁,我三哥呢?”
龍昕小跑著跟上,就看到自家大人進了辦公室,甩上門,大半天都冇出來,也不曉得把本身關在內裡做甚麼?
他回想著那天書禾在他辦公室裡,兩人待過的位置。
龍昕看著自家大人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人家的背影,直到一點兒影子都看不到了,還站在那兒不挪窩兒,頓時心疼了。
鹿蓁蓁聽著柳書禾的話,內心揣摩著,書禾彷彿連域九大江都不記得了。
她就如許……把本身給忘了個乾清乾淨?!
鹿蓁蓁拍拍柳書禾的手背,安撫道:“你三哥太急了,日子定的倉猝,還冇往外告訴。”
鹿蓁蓁撫上柳書禾額角的傷疤,說道:“書禾,你真的想不起來了嗎?我寢室那邊被燒過,你額頭上的這塊傷疤,就是為了救我被火燒到的。”
“是。”鹿蓁蓁笑道,“你和言蹊都是我的伴娘。”
柳書禾被晉威和上禹蠻這一通折騰,如同生了一場大病,還冇緩過來,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又睡了疇昔。
更荒誕的是,畫麵一轉,她竟看到本身被阿誰男人抱著壓在了一張廣大的辦公桌上,兩人熾烈地吻在一起,難捨難分……
隻是這一覺她睡得很不平穩,一向在做夢。
在長白山,在上幽河,在黑水河邊……他一步步深切,好不輕易將柳書禾圈到本身的懷裡來。
當年她並冇有看清男人的臉,隻看到了他手臂上的那塊印記,可在夢中,當男人抓住她的手的那一刻,她抬眼竟瞥見了男人的臉。
那天他們在這間辦公室裡做了很多事情,他抱著她換了好幾個位置……一一找過,都冇看到彆的半塊雙魚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