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點頭:“是啊是啊,試一試,說不定還能找到彆的線索呢?”
柳書禾拿起香薰蠟燭聞了聞,頓時也皺起了眉頭:“喬家陰香?”
“紙鶴追蹤不但需求必然的修為去保持,能追蹤的範圍也很有限。”柳璟琛說道,“如果他們倆現在就在當陽鎮,紙鶴追蹤不是題目,但如果不在,他們之前留下來的氣味就會滋擾紙鶴追蹤的準頭,我也隻能極力一試。”
我們仨便一起去了蔣欣雅家,柳璟琛冇有現身。
蔣媽媽說能夠,她把我們帶去蔣欣雅的房間,回身又出去給她老公打電話,聲音裡都帶上了哭腔。
那會兒已經是晚餐後了,蔣欣雅父親上晚班,家裡隻要她母親一小我,我自我先容說是蔣欣雅的同窗兼舍友,蔣媽媽很熱忱地把我們迎了出來。
“直接去問蔣欣雅的父母吧。”柳書禾說道,“畢竟時候不等人。”
卻冇想到那同窗警戒性挺高的,他嗅出了這內裡的不普通,衝了我一句:“你查戶口啊!”
蔣媽媽給我們倒茶,還要去切生果,被我攔下來。
我糾結著到底要不要跟蔣媽媽坦白,中間柳書禾說道:“蔣欣雅談了個男朋友,阿誰渣男恐怕想要她的命,我們是來救她的。”
我細心聞了聞,視野終究定格在了床頭櫃上放著的那隻香薰蠟燭上。
看來蔣欣雅和江楓談愛情的事情,臨時還冇跟家裡說,蔣媽媽也不曉得江楓姥姥家在哪,這就費事了。
而江楓分歧,他不是當陽鎮人,他來當陽鎮,活動範圍大多在他姥姥家四周,以是用紙鶴來追蹤跟他有關的氣味更穩妥。
說完,他就把電話掛了。
柳書禾嗖地一聲追著紙鶴就跑了,我和柳璟琛也從速跟上,出門的時候,蔣媽媽一把拉住我,眼淚汪汪地問道:“同窗,你們這就要走嗎?欣雅爸爸頓時就返來了,我們……我們一起去報警……”
我幾近能夠鑒定:“這隻香薰蠟燭應當是江楓送給蔣欣雅的。”
我小聲抱怨柳書禾:“你說話就不能委宛一點嗎?”
柳書禾不解道:“甚麼功德?”
我大步走疇昔,拉著柳璟琛的袖子,把他拽進房間裡,奉迎道:“蛇君,紙鶴追蹤對您來講是小菜一碟吧?能不能幫幫我?”
蔣媽媽一時候冇有反應過來,愣了一下以後,整小我就慌了起來:“女人……你,你說甚麼?有人要我家欣雅的命?”
蔣欣雅從小餬口在當陽鎮,這個鎮子上很多處所都感染著她的氣味,並分歧適紙鶴追蹤。
我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開門見山道:“阿姨,我們明天來,是有些事情想問問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