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江楓還真是賊心不死啊。
不過我還是迷惑道:“他們倆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們也不好說甚麼,但你為甚麼那麼驚駭的模樣?”
“欣雅臉上的腫一向冇消,明天早上冇去上課,在宿舍裡歇息。”熊芳芳持續說道,“我給她帶了午餐,還買了消腫的藥膏,中午我幫她塗藥膏的時候,發明她臉腫起來的處所,像是……像是……”
我和蔣欣雅做了一年同窗,乾係又很好,她家住在哪兒我是曉得的。
為了不刺眼,我讓柳璟琛不要現身在人前,他另故意機打趣我說:“蓁蓁,我在你內心就是這麼見不得人的存在?”
我從速推開柳璟琛,大步走到柳書禾麵前,拿過手機,就看到熊芳芳幾分鐘前給我打過一個電話。
我上來便做了自我先容,然後拐彎抹角的摸索:“江楓學長正在跟我舍友談愛情,他們明天出去約會了,這會兒宿舍查寢……”
當陽鎮不大,我們很快便問到了蔣欣雅家的詳細位置,但卻不曉得江楓姥姥家在哪邊。
我問道:“欣雅走了嗎?她有說阿誰廟在哪兒嗎?”
我頓時有些嚴峻了起來,柳璟琛想了想,說道:“既然從蔣欣雅這邊冇法切入,那就去查查江楓。”
我掙紮著想要從他腿高低來,可他卻抱得更緊。
柳璟琛隻說走著瞧吧。
熊芳芳又彌補了一句:“哦,下午欣雅見過江楓以後,她臉上的腫消了,之前能夠是我多想了。”
公然,蔣欣雅被選為觀音麵的載體了。
那麼,這個江楓到底是甚麼來頭?
我頓時拔高了調子,不成思議道:“江楓打了欣雅?”
他將下巴扣在我的肩膀上,腦袋埋進我的肩窩裡,彷彿比我更痛苦:“蓁蓁,柳洛淵不成信,胡雲璽……”
當陽寺?
我就將熊芳芳剛纔供應的線索說了,我們當即便決定兵分兩路,柳書禾留下來盯著蔣欣雅家,我和柳璟琛則去找當陽寺。
“已經走了。”熊芳芳說道,“欣雅說阿誰廟就在江楓姥姥家那邊,叫甚麼當……當陽寺彷彿。”
說到這兒,熊芳芳的聲音又顫抖了起來,我則直接說道:“欣雅腫起來的處所,像是長了彆的一張臉,是不是?”
熊芳芳不美意義地笑了笑,我內心七上八下的,跟她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蔣欣雅腦筋真的進水了吧?
我轉頭看向柳璟琛,他剛纔應當都聽到了,柳書禾在一邊也捏著拳頭,我以眼神扣問柳璟琛,他立即會心:“這事兒,我們管。”
熊芳芳驚詫道:“蓁蓁,你如何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