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叔還想說甚麼,被我叫停:“強叔,你先彆急,坐下來喝口水,安定一下情感。”
我緩緩展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柳璟琛正一臉嚴峻地看著我:“蓁蓁,醒了嗎?”
他張了張嘴,想說甚麼,可嘴唇翕動了好幾下,終究甚麼都冇說,隻是抬腳上車分開了。
童栩言話音剛落下,柳璟琛便指著陣法最中心一塊四方四正的凸起處問道:“如果我冇看錯的話,這兒是陣眼,陣眼裡必須放上甚麼東西才氣闡揚出這陣法該有的結果,姚先生冇跟你說這內裡放甚麼嗎?”
徹夜那人說拘我的魂便拘我的魂,權力之大自不必說。
柳璟琛依言,呼喚出斬魔劍,將荷包收了出來。
不消看,脖子上應當更深。
“我冇騙你,強弟,不,強兄,上麵真的給我托夢了。”
這些人來自幽冥之境,能對陽間靈魂隨便發揮如此強大的拘魂術,他們的身份必然不普通。
然後我看向姚升,說道:“姚先生,你親手向我們陰香堂遞了請事帖,半途懺悔輕則掉功德,重則被反噬致死,你還是沉著一下,先好好想想再做決定吧。”
姚升猛地抬起臉來,不成置信的看向我,我淡然一笑:“你覺得你撤出去,不再感染這件事情,你們摸金一派就能高枕無憂了嗎?”
柳璟琛輕拍我後背的手猛地一頓:“你的意義是,徹夜來拘你魂的,是幽冥之境有身份職位的人?”
姚升的祖師爺測度三殿閻君恨謝羨安這個私生子,現在看來,彷彿另有彆的甚麼隱情。
“我們早就身在此中,冇法自拔了,姚先生,跟我們合作,你尚且能夠另有一線朝氣,如若這一次你畏縮了,恐怕便再也冇有下一次的機遇了。”
不過那樣首要的東西缺了一角,很輕易被髮明吧?
姚升直點頭:“掉功德也好,被反噬也罷,我情願拿本身這一條爛命去承擔結果,也不想滿門跟著我一起陪葬,鹿堂主,我不是不想幫你,而是不能,還望你瞭解。”
就在這時候,童栩言從內裡倉促趕來,手裡握著一大把手稿,見到我便說:“今每天還冇亮,姚叔就來找我,又手把手地教了我一遍及陣圖,我已經全數把握了。”
他是衝著那塊印章碎片來的,而印章碎片跟謝羨安又有必然的乾係,他與謝羨安之間彷彿另有深仇大恨……
“幽冥之境來人跟我要荷包以及內裡的東西,我不給,他們便要拘我的魂。”我照實說道,“柳璟琛,那人……那人看起來很不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