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趣道:“你這是心有靈犀,感到到我做惡夢趕返來的?”
但他那偏執又自大的性子不答應他那樣做。
我冇想到他半夜會返來,他也冇想到我這個點兒了還醒著。
柳璟琛的意義我聽懂了。
實在他本不消如許做,讓我矇在鼓裏,他坐收漁翁之利就行。
可……談何輕易。
實際是的確是如許。
功德傘不曉得甚麼時候翻開了,就懸在我的帳中,悄悄地轉動著。
“哈哈,心兒,你聽懂了嗎?”
他躊躇了一下,從懷裡取出了我放在他那兒的燈芯。
柳璟琛就是因為發明瞭這個才著吃緊忙地半夜跑返來的吧?
他在逼我。
可就在一週後的夜裡,我做了一個惡夢。
柳璟琛頓了一下,冇有立即答覆我。
四目相對,我們都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到了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