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張著巨口的猛獸,等著我們墜入這無儘的深淵。
他在指導鹿唯心入心魔。
謝羨安嘲笑一聲:“心兒,有句話你說錯了,明顯從始至終,就是我們仨一起待在天國裡的,少了誰都不完整,不是嗎?”
鹿唯心好不輕易穩準心神,再次冇命地提示著我。
“是我的錯,是我不該愛錯了人,信錯了人,毀了我們姐妹倆。”
“阿梔至純至善,本不該與你我一樣沉埋於淤泥之間,是你一手將她拉下水的,你都健忘了嗎?”
在這類時候,越是心有執念,越是輕易入心魔。
直到我的身材被吸到了祭台正中心,懸浮著與鹿唯心麵劈麵,我低頭朝下看去,這才發明祭台的中心竟是空的。
謝羨安看著半空中被陣法折磨著的鹿唯心,嘖嘖兩聲:“心兒變了。”
“就如許又過了幾十年,我也化了形,整日與少年郎廝混在一起,我們私定畢生,纏綿度日,直到那一年,你的蓮心當中垂垂披收回檀香味兒,少年郎說你修煉大成,模糊有佛蓮之姿,而他已然長出小角,隻要超出茫茫王水河,便能飛昇成蛟(鯉魚躍龍門,可化蛟、成龍)。”
“謝羨安,轉頭是岸。”
是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