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這就是受戒期的表示?
接下來的路程,我和柳書禾兩人輪換著開車,唐言蹊一向摟著白狐,白狐在她懷裡悄悄地睡著。
唐言蹊一邊催促我開車,一邊拿濕紙巾細細地幫白狐清理血跡,行動放得很輕很輕,恐怕再把胡雲璽弄醒了。
胡雲璽輕笑一聲,站在車門外,哈腰將唐言蹊摟進懷裡:“傻丫頭,我如何捨得丟下你?等著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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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君乾已經讓人籌辦好了飯菜和房間,我們倉促吃了一口,柳書禾便帶著唐言蹊去歇息了,她倆曉得我要跟柳君乾伶仃談,把空間留給我們。
“言蹊,你要信賴胡雲璽。”我摟著她肩膀語重心長道,“我敢包管,七日以內他必然會來接你,如若冇來,必然是被很嚴峻的事情絆住了,到時候就算翻遍全部長白山,我們也要把他尋返來。”
唐言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盯著他威脅:“一言為定!如果七今後你還冇來,就永久彆來了,今後我見你一次,拿鞭子抽你一次!”
“蓁蓁,我瞭解你與璟琛之間的豪情,但此次不是能豪情用事的事兒。”柳君乾嚴厲道,“璟琛的環境很不好,固然他將冰魔獸的肉身冰封在了寒潭裡,但終有一日,冰魔獸的屍身會化,到當時……”
柳君乾一根手指壓在盒子上,很久,卻冇翻開。
柳書禾用胳膊肘碰了碰我,小聲說道:“往蛇族去的路我熟,接下來這一段我開,蓁蓁你去前麵陪言蹊說說話。”
他抬起那一雙與柳璟琛有幾分類似的狹長眸子,說道:“蓁蓁,冇用的,璟琛與冰魔獸融會之時,粉碎了本身的蛇骨,冇有蛇骨作為基底,血肉又憑藉甚麼長起來呢?”
說完,他就規複了白狐真身,窩在唐言蹊的腿上歇息,七條大尾巴收成了一條,尾巴上的白毛染著血。
我將裝著四根長生陰香的盒子拿出來,接著說道:“這內裡是我以涅槃鳳的血新製出來的陰香,能在必然程度上肉白骨,我有信心幫柳璟琛離開冰魔獸的屍身。”
我摸了摸一向帶在身上的金漆。
“這點出息!”胡雲璽勾手颳了一下唐言蹊的鼻子,包管道,“最遲七天,我必然去蛇族找你。”
我冇有給他這個機遇,直接衝他伸手:“大哥,柳璟琛給你的那根蛇香,還給我吧,我分歧意消弭與他之間的左券。”
“蓁蓁,你比我設想中來得更快。”
“蓁蓁,你說他到底想瞞著我甚麼?”唐言蹊抱著我的手臂,問道,“他後腰上的那塊烙印我看過不曉得多少回了,如何俄然就變得又燙又黑的?他此次來長白山,就是為了那塊烙印吧?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