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問他。
我再看向唐言蹊的左臂,俄然就想到回溯時,那隻大鳥為了救我,一隻翅膀扯破的場景……以是言蹊這傷,是宿世為了救我而落下的病根?
宿世種下的因……鷓鴣斑香……
我看著胡雲璽,總感覺有那裡不對。
如果冇有宵兒噴的那口火,我們那天很難滿身而退。
唐仁擅紙紮術,比起將活人安插進柳仙堂,倒不如他手中的那些紙紮品來得更虔誠一些。
我認識到本身彷彿戳到了他的悲傷處,便趕緊說道:“你如果不想說也冇乾係。”
胡雲璽拿過床邊放著的,唐言蹊的那根軟鞭,失神道:“我們這些人,宿世的確都有很深的拘束,可惜,你們全都健忘了,獨留我一個被困在陰陽交界處,一年又一年的等……”
我考慮了一下,說道:“我想問一問我們這些人的宿世拘束到底是如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