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慮好久,說道:“奶,我們臨時也不消過分擔憂,畢竟他們隻是探墳,並冇有挖墳,這就申明他們要找的東西不在咱家。”
我奶冇有說話,彎著腰,繞著墳堆不曉得在找甚麼,我也伸手捏了一點香灰,送到鼻尖聞了聞,一股刺鼻的味道直沖天靈蓋,我頓時捂著嘴乾嘔了起來。
我不想讓我奶一向為我擔憂,便轉移了話題:“奶,明天是農曆七月十五,鬼節,我們是不是要回沉水村祭祖啊?”
我走疇昔,立即就聞到那斷頭蜈蚣的味道,跟墳前的香灰味道差未幾。
“是啊。”我奶一邊說一邊清算碗筷,“天氣不早了,一會兒栩言開車送我們歸去,每年這會兒,我們應當已經在香娘娘廟裡供香了。”
“血蜈香固然隻屬於低品級陰香,但用處實在遍及。”我奶晃了晃手裡的斷頭蜈蚣,說道,“撲滅一根血蜈香,它的香味能夠麻痹四周統統蜈蚣的神經,差遣它們為點香人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