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狀況……感受他正在瀕死的邊沿掙紮。
我想起來一件事。
我下認識地更加摟緊了宵兒,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白蛇的蛇頭高昂揚起,喉嚨裡不斷地收回嘶吼聲,他用力甩著腦袋,像是要把甚麼甩出去似的。
大人抬手拍了她小屁股一下,回身帶著她分開了……
我能用業火的時候段,彷彿都是在孕期?
這應當是最後一根了,等這根陰香燒完,柳璟琛的修為將被耗儘,生命也走到了絕頂。
可很快,那位大人的身影還是呈現在了不遠處,他並不參與我們的戰役,他的視野鎖定我懷中的小不點兒,喚道:“宵兒,該歸去了。”
一百年前的那場大難,竟持續到了本日。
我翻身將她摟在懷裡,她也靈巧地縮在我的度量裡,蔫蔫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當時她一共不曉得做了多少根,直至本日,她仍收有一根貼身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