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塊烏金龍石碎片,我底子不會理睬這張請事帖。
她說如果你能幫她完成所求之事,她以九塘鎮那枚烏金龍石碎片作為報酬,我從夢中驚醒,這張請事帖竟真的壓在枕頭邊上。”
白封陽俄然站起來,挪到我中間小聲說道:“蓁蓁,昨晚的事情……我想我猜到啟事了。”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的時候,柳璟琛已經不在房間了。
請事帖裡寫瞭然所求之事:明庭香一根。
“可……如何能夠呢?”
我抬眼問童栩言:“這個女人也姓童,叫童冰夷,你傳聞過嗎?”
請事帖的落款處蓋著一方紅色的印章,印章刻著女人的名字:童冰夷。
我奶說過,鹿家陰香可相同靈魂,可渡冤魂入循環,可追溯宿世此生,可肉白骨活死人……
童栩言曉得我難堪,便說道:“鹿女人你先彆急著做決定,我歸去再問問村裡的白叟,刺探一下動靜再說。”
我這一躊躇的空檔,白封陽便嘖嘴道:“你看你看,這麼一段虛無縹緲的過往你都在乎,那如果璟琛真的是蛇族大巫師轉世,他但是有後代的,你這飛醋還不吃上頭,吵著鬨著要跟他分?”
明庭香的香引是佛骨舍利,而我手中恰好有一顆。
我問:“你真的熟諳?”
車子一起奔馳,回到老屋子,童栩言竟然也在。
但這一顆佛骨舍利但是唐老留給十五的,我等閒不能動。
“祭台?”柳書翊猛地一拍方向盤,恍然大悟道,“一百年前,瘟疫由八塘鎮而起,幾近一夜之間,周邊幾個村落再無一個活人,我和書禾被派過來救治村民的時候,瘟疫已經伸展出來,以是我們也冇真正進入瘟疫發作中間腸帶過。”
他看起來有些委靡不振,黑眼圈很重,一眼看到我,就將一張請事帖遞了過來,聲音都是沙啞的:“半夜我做了一個惡夢,夢到一個渾身濕噠噠的女人站在我的床前,要我將這張請事帖親手交給你。
白封陽說柳璟琛一大早就調集陰香堂統統人開會,應當是在商討攻打八塘鎮祭台的事情。
我接過請事帖,這張請事帖也是濕噠噠的。
對啊,大巫師固然子嗣薄弱,死的又早,但他是有一條血脈傳承至今的。
隻要她決計重入循環,我信賴逼急了,她總有一天會親身上門來求我的,到時候事情就好辦多了。
“也不算熟諳,但全部回龍村都曉得童冰夷這個名字。”童栩言說道,“相傳回龍村後山那條小澗,曾經是一條大河,河中有河伯,名字就叫童冰夷。”
怨念積聚之地,但是上好的養屍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