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速點頭:“冇有冇有,你是第一個來送請事帖的,在這支蛇香燒完之前,你的票據我照單全接。”
“軍閥盤據年代,我爺爺曾經在一個鎮守使部下做幫手,他領兵查抄了一個富商的家,富商為了活命,拿一塊骨牌換他本身的性命。”馮弘願娓娓道來,“據那富商說,他能起家,端賴供奉那塊骨牌,我爺爺一時財迷心竅,便收了富商的骨牌,放富商出國避禍,自從供奉了那塊骨牌以後,馮家公然節節攀高,好起來了……”
如果他昨晚不送來,還真得誤事了。
“鹿女人,對不起,我食言了。”馮弘願慚愧地看著我,說道,“我等這個機遇,等了足足二十年,我不能錯過這個機遇。”
馮弘願立即說道:“當年我父親歸天的時候奉告我,馮家的起與落,或許都跟鹿家有著千絲萬縷的乾係。”
我一愣,下認識地說道:“不是啊,你不是說……”
畢竟我們之前是說好了的,我有這個底氣。
但我不敢跟他正麵硬懟,隻能咬著嘴唇忍氣吞聲。
門外還盤桓著很多臟東西,它們有些方纔吸食完青赤蓮香,有些來晚了、太弱的,冇有搶食到,它們伸長了脖子朝龍王廟裡看過來,不曉得還在等著甚麼?
蛇骨手上用力,一下子將我身子翻了疇昔,從前麵壓上來,按著我的後腦勺不讓我抵擋。
這是蛇骨留給我的?
說完,他便又低頭咬我的嘴唇,力道之大,的確要將我吃了似的,這會兒我也有了情感,也不甘逞強地回咬他,很快,我的唇齒間便有了血腥味。
馮弘願卻有備而來:“鹿家陰香堂重開之日,這支陰香燒完之前,任何一個上門求事的苦主,遵循端方,鹿女人都不能回絕,我為了這個機遇,策劃很久,徹夜能順利走到鹿女人麵前,我也支出了很多。”
我畢竟才19歲,恰是最好的韶華,我連一場正兒八經的愛情都冇談過,又如何會甘心給一條蛇骨生孩子?
青赤蓮香撲滅後不到非常鐘,火星子齊刷刷地全數滅掉,汩汩黑煙不斷往外冒。
而麵前的馮弘願,也遠不是大要上看起來的一無是處,一個能守著自家財產,臥薪嚐膽苦忍二十年的人,又怎會是酒囊飯袋?
我的沉默卻惹怒了蛇骨,他一手捏著我的下巴,將我的身材掰過來,對上他那雙陰冷的豎瞳,他惡狠狠地說道:“鹿蓁蓁,這是你欠我的,這輩子,我給你甚麼,你就得要甚麼,在我這兒,你冇有任何回絕的權力。”
但是他現在卻讓我找到害他馮家祖孫三代的禍首禍首,那麼這件事情就得重新查起,這如何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