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真身本體到底是不是傳說中的香娘娘？

等他吻夠了，好不輕易鬆開我的時候，我抬手撫上他唇角的那抹血跡，問道：“柳璟琛，你如何也吐血了？”

柳璟琛抱著我回房，直接進了浴室。

我再問：“柳璟琛，那你感覺，我們宿世有過交集嗎？如果有，你感覺我們曾經相愛過嗎？”

我最後聽到的阿誰聲音，為甚麼那麼像柳璟琛的聲音？

他點頭，答覆得很乾脆：“信賴。”

“……”

畫麵再次碎裂，全部空間變得安好。

溫水肆無顧忌地澆灑著，很久很久以後，他俄然一把將我托起，瘋了普通地吻我、抱我。

再睜眼，我果斷地拿出述靈香，插進香爐裡，手上掐訣，口中唸咒，緩緩撲滅了述靈香。

“蓁蓁！”

我的認識越來越昏沉，灼燒的疼痛也越來越恍惚，我喃喃自語著：“蹊鷂，值得的……”

遠處的半空中，一條長角的白蛇正與一條長著三個頭的黑蛇膠葛、廝殺。

不曉得如何的，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眼眶不自發地就潮濕了。

他就那樣抱著我，果斷地往前走。

血月之下，那隻叫蹊鷂的大鳥翻飛，她的身邊一向保護著一隻巨大的七尾白狐。

彷彿。

他冇有答覆我，隻是一手撫著我的臉頰，定定地看著我。

另有那火光當中的蹊鷂呼喊阿梔的聲音，卻跟唐言蹊的一模一樣？

而我躺在他的臂彎裡，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棱角清楚的臉，一瞬不瞬地盯著看。

溫水灑下來的時候，柳璟琛再次用力抱住我，低頭狠狠地吻我。

我的身材俄然下墜，大佛轟然坍塌，空中裂開一道巨淵，深淵當中，無數雙血肉淋漓的手朝我伸來。

在我的假想中，述靈香撲滅以後，我就會進入宿世的幻鏡當中，往昔光陰一點一點地往回推，像錄相帶倒帶普通，讓我看清每一個細節。

我站在門後，閉著眼睛連做了幾個深呼吸，表情才漸漸平複。

冥冥當中，我們像是穿越了成千上萬年，在那一片幻鏡當中，一起經曆了一次生離死彆普通。

周遭魑魅魍魎，鬼哭狼嚎。

我看到本身穿戴一身青灰色長袍，盤腿坐在一尊大佛之下，雙手合十，虔誠誦唸著甚麼。

像是經曆了生離死彆以後的再次相逢，往死裡折騰……

柳璟琛攔腰將我抱起，踏出門檻的那一刻，我才發明內裡不曉得甚麼時候竟下雨了。

又為甚麼，撲滅它以後，幫我回溯出來的場景，是如許龐雜又不實在際的？

可若不踏出這一步，又有誰來給我切當的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