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想起他與冰魔獸融會前的那段時候，他的啞忍與遺憾之情，幾近是溢於言表的。

很奇特，在他身邊，我彷彿很輕易變得脆弱。

那樣一小我物，他若想算計我，對我來講，必然是毀滅性的……

柳璟琛也不是很清楚：“有人說她是受不住護心甲的烈火熾熱得的病，也有人說她是過分思念常五爺，得了相思病，我想應當是兼而有之吧。”

我驚奇道：“我的麵子？”

而眼下，我最想做也是最要緊的事兒，便是再親手製出一批雷火香來，胡雲璽需求，或許……槐煙也會需求？

是會像常五爺那樣，丟下我和孩子單獨飛昇，還是會放棄這個機遇，留下來與我們在一起？

提到鹿家陰香堂，我就想起在長明小店，胡雲璽對我說的那些話。

我直起家子，側身勾住他的脖子，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聲問他：“如果我能製出傳說中，能夠肉白骨、活死人的頂級陰香來，幫你規複真身，你就另有修煉飛昇成仙的機遇，對不對？”

我抱著十五逗了一會兒，柳璟琛就過來了，他也抱了抱十五，然後把他交給了琴姐。

“如果遵循親疏乾係來算，我與常五爺已經是出五服以外的假親戚了，可當時我實在冇體例，隻能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態，去求一求陰鏢隊。”

柳璟琛跟我說這些的時候，眼神是和順而幸運的，底子冇有因冇法飛昇而悲傷、不甘。

我一邊心疼槐煙，一邊抬起下巴盯著柳璟琛的眼睛，問道：“柳璟琛，如果有一天你也有飛昇的機遇，你會如何挑選？”

柳璟琛握著我的肩膀與我拉開間隔，極其嚴厲地看著我說道：“蓁蓁，不要帶著功利心去製陰香，即便你是香娘娘轉世，跟著你的力量越來越強大，製香控香的才氣也越來越強，但必然不要忘懷本心。”

柳璟琛迷惑道：“眸色會變的朋友？那是誰？”

他說如果我真的想幫他，就好好把鹿家陰香堂撐起來，而差未幾意義的話，槐煙也對我說過。

無妄大師能給我一盞已實屬可貴，我那裡有那麼大的麵子，再去跟他求第二盞？

“並且，終究五表嫂承諾極力一幫，並不是看在我的麵子上，而是你的。”

我用力點頭，埋首在柳璟琛懷裡，忍不住說道：“柳璟琛，有你真好。”

十五像是聽懂了似的，揮動著小拳頭衝我啊啊幾聲，然後閉上眼睛趴在琴姐肩頭裝睡，逗得大師都笑了起來。

“不，不是的。”我直點頭，“她冇跟我提她本身的病，而是說過段時候她二兒子過生辰，讓我疇昔玩兒，趁便幫她一個朋友看看，他那朋友的眸色老是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