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每一次復甦,都會帶來或大或小的一場災害,能夠節製住它的人,更是鳳毛麟角,我隻曉得上一次,它是被鹿梔的一根陰香彈壓住的。”
柳穆之他們往兩邊散開,四位老者也站了起來,守在統統兩側。
柳璟琛返來得很快,他手裡拿著一個方形盒子,坐在床邊,將盒子翻開,頓時一股清冽的藥香味劈麵而來。
柳穆之說到這兒,頓了一下,似有迷惑,然後又說道:“不過讓我冇想到的是,你竟能畫出那樣一道血符臨時封印冰魔獸,蓁蓁,這道符,是誰教你的?”
這來頭聽起來就大了去了。
在我看來,這回元丹真的堪比靈藥了。
到底是如何回事?
他的傷勢很重,衣服上有很多血跡,柳璟琛從速拉開一把椅子讓他坐下,體貼道:“小舅,我先幫你療傷吧?有甚麼事情,等大師修整好了再說。”
我儘力想了想,這會兒竟一點兒也想不起來那道血符如何畫的了。
柳璟琛打橫將我抱起,把我帶出了禁地。
鹿梔曾經來過秦嶺柳仙堂,乃至以一己之力彈壓住了冰魔獸,她到底有多短長,可見一斑。
四位老者的身影也不見了,禁地門口換了一撥人守著。
“應當還會的吧。”柳璟琛也不肯定,“固然你畫血符臨時封印住了它,但你的修為畢竟不高,畫出來的血符法力也有限,等小舅返來,我們再詳細問一問吧。”
“關於冰魔獸到底是個甚麼東西,冇有人能說得清,因為算起來,它應當算是上古魔獸之一了。”
血符?
不但僅是因為怕,更是因為剛纔畫那道血符,耗損了我的大量精氣,我不軟纔怪。
為甚麼天不怕地不怕的冰蛇——冰魔獸,會對我透暴露懼意?
上古魔獸?
我點點頭,又問道:“柳璟琛,這冰魔獸到底是個甚麼玩意兒?如何這麼短長?它被封印在禁地多少年了?當年是誰把它封印住的?”
柳穆之叮嚀道:“瑾琛,先送鹿女人歸去,然後去我庫房最內裡的架子上,將那顆回元丹拿給鹿女人用。”
柳璟琛驚奇道:“小舅,你……捨得?”
盒子裡裝著的,是一顆彈珠大小的玄色藥丸,柳璟琛將它拈起來,捏著我的下巴,直接將藥丸塞進了我嘴裡。
“是誰締造了它,或者說它是如何構成的,至今冇有一個切當的說法,固然它的名字當中帶了一個魔字,但它也遠冇有到成魔的境地,它隻是難以節製罷了。”
太魔幻了。
柳璟琛將我拉出了禁地,他嘴角另有未乾枯的血跡,很較著受了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