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它們放好,回身坐到床邊,拉著我的手問道:“甚麼時候醒的?感受好點了嗎?”
他看到我醒了,輕聲說道:“再多睡一會兒呢,這幾天你太累了,彆擔憂,十五有我守著,不會有事的。”
我搖點頭,坐了起來:“睡了一會兒,好多了。”
是啊,我手上的傷口呢?
你如果因為我出了事,可讓我如何活啊!
我和柳璟琛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到了擔憂。
接下來幾天,我和琴姐幾近是寸步不離十五的床邊。
十五從平生下來,就是琴姐貼身照顧著的,琴姐對他自帶濾鏡,一個勁兒地誇獎著:“我們十五最聰明最知心了,半個多月大的孩子,甚麼都懂。”
這也隻是我的猜想,這件事情也不好跟彆人說,隻能先瞞著,密切存眷十五的狀況。
小小的人兒一向躺在那兒,不喝奶,也不醒來,幸虧隔幾個小時,柳思齊就會過來給他把評脈,每一次評脈以後,柳思齊都說他在漸漸規複。
琴姐走後,我爬上床,摟著十五,摸摸他的小鼻子,親親他的小臉,內心充滿了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