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劍指柳君乾的心口,金色的符文再次呈現,凝成一把利劍刺向柳君乾。
在我徹夜被抬上山之前,我還感覺,這統統都是大氅男的一己之私,是他暗頂用了肮臟手腕製造出了這統統,但上了山以後,我才發明這一場祭奠,是他們全族都有參與出來的。
在他抬起臉,那一雙豎瞳再次對上我的時候,虎魄色的豎瞳已經變成了血紅色,收縮成了一條線,唇角微微上挑著,像是一頭勝券在握的野獸,在盯著本身的獵物普通。
他猛地咳嗽了一下,豎瞳抖了一抖,眸中的赤色敏捷退去,他的身材晃了晃,竟就那樣倒了下去。
“我……”
我一叫,男人不咳了。
莫非我還是要被獻祭給大氅男嗎?
柳君乾站了起來,抬腳一步一步地朝我走過來,每一步走得都很穩,跟我剛開端見到他的那副孱羸的模樣,的確判若兩人。
莫非就因為大氅男是佛骨胎?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