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幫我擦汗,一邊數落著:“這麼大的事情,如何也不提早知會我一聲,我要早曉得,下午我就來了。”
柳璟琛和柳書禾一起分開了,家裡就隻剩下了我和白婆婆、蘭嬸,又過了半小時,琴姐竟也趕來了。
柳璟琛嚴峻道:“如何了?蓁蓁,是不是吃噎住了?”
“放心吧,我又不會害她。”唐言蹊說道,“那是我爺爺出世時,留下來的臍帶精氣,有助於蓁蓁出產佛骨胎,普通人求還求不來呢……”
我也很聽話,一邊端著碗吃,一邊豎著耳朵聽內裡的動靜。
唐言蹊解釋道:“是我爺爺掐算到蓁蓁要生了,派我趕過來的。”
她嘴上說著,已經從懷裡取出了一個小瓷瓶,拔開蓋子,她就將小瓷瓶的口對準我嘴唇,將內裡的東西往我嘴裡倒。
剛過完年不久,內裡還冷絲絲的,我房間裡開了小太陽,再加上一陣一陣的陣痛,我渾身都是汗,難受得很。
“讓開!讓我出來!”
京都離江城那麼遠,前幾天我們手機上談天,她都冇撮要過來的事情,這會兒俄然呈現,倒是出乎我料想。